“嗨!爺爺說的是,麻原晃張確實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絕對不能再縱容他發展下去。”青山秀信附和道。
彥川十郎點點頭,接著又是話鋒一轉,“當然,事情要做,可自身的安全也是重中之重,麻原晃張洗腦的教徒都是群瘋子,什麼都敢幹,沒有確切的把握,務必不要動手,否則一旦一擊不中使其逃脫,那你可就置身於危險中了,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麻原晃張這種鞋教的棘手之處就在於會洗腦,他一煽動,一群傻嗶教徒就為愛發電不惜生死,無所顧忌。
所以必須要擒賊先擒王。
而且只要動手就還不能失手。
“嗨!多謝爺爺關心,我一定會在保護好自己的同時並完成您交代的任務。”青山秀信重重的點頭應道。
“嗯,我相信你的本事。”眼開飯菜已經好了,彥川十郎緩緩吐出口氣起身道:“好了,先吃飯吧,今天晚上除了夏外,大家都要多喝幾杯,既是慶祝夏懷孕,也是為秀信送行。”
“嗨!”眾人紛紛起身走向餐廳。
今天晚上彥川十郎和彥川憲友都很高興,所以喝得很多,醉醺醺的。
飯後又在客廳小坐了一會兒,青山秀信就提出告辭,淺川夏一如既往的主動相送,其他人也沒懷疑什麼。
出了門後,淺川夏謹慎的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才轉回來低聲對青山秀信說道:“你猜我肚子裡是誰的種?”
“當然是憲友哥的,也只能是憲友哥的。”青山秀信眼神堅定的道。
淺川夏翻了個白眼,“這不用你提醒我,這裡就我們兩個,別扯那些虛的了,我很確定這孩子是你的。”
“你就那麼肯定?我就不信憲友哥去八王子市前沒碰過你,萬一是他的呢?”青山秀信搖了搖頭否認道。
“也沒準備讓你負責,所以你沒必要不承認,我的兒子只能是首相的親孫子,憑你的身份想當他爹還不夠資格呢。”淺川夏撇撇嘴,又心虛的回頭看了一眼才說道:“我嫁給他已經一年多了,上床的次數比跟你只多不少,但為什麼之前都沒懷?偏偏和你搞到一起後就懷了,你不會覺得這是巧合吧?所以我肯定就是你的。”
她言辭鑿鑿,說的很確定。
“好吧,別客氣大嫂,這個孩子是我送給你的禮物。”青山秀信見她咬死了是自己的,也就沒再狡辯了。
反正淺川夏也不敢說出去。
“你知道就好。”淺川夏只是單純想讓青山秀信知道他才是孩子的父親而已,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進屋去了。
青山秀信看著她婀娜的背影,感覺孩子他媽真有味道,可惜自己馬上要去北海道了,沒法給孩子做胎教。
良久,他收回目光轉身上車。
“回家吧。”
“嗨!”
………………………………
7月15號,青山秀信辭別東京的人和事,帶著金宇城和中村真一前往札幌赴任,大嫂和孩子留在了東京。
另外在他出發前淺井綾已經檢查出懷孕,不出意外的話,明年四月份他將迎來自己名義上的第一個孩子。
這次重回札幌,他可是受到了當地愚昧民眾和貪官汙吏的熱情歡迎。
本部高層,北海道各地警署署長都齊聚機場接機,從機場到札幌警察本部的道路全程戒嚴封閉,沿途每隔上一段距離就有兩輛警車執勤護送。
動用了數百輛警車上千名警力。
這陣勢比起中山潤美到任那一次只大不小,但除了少數不和諧的聲音之外,北海道當地的民眾卻沒有任何不滿,甚至有很多人自發沿途迎接。
畢竟青山秀信和中山潤美有本質上的不同,他之前在北海道就已經樹立起極高的民望,加上現在又沒什麼重大案件,動用警力封路並不過分。
而且這是北海道當地警方的自發行為,跟他沒有直接關係,就像他走的時候萬人空港相送一樣,他再次歸來的時候也同樣是萬人空港迎接。
特別是札幌市區,許多民眾都掛起了青山秀信的畫像或者一些標語。
他在札幌那簡直就是眾望所歸。
萬眾期待下,上午十一點,從東京到札幌的飛機準時降落,青山秀信下飛機後就從專用通道走出了機場。
一眼望去,入目全是警服。
“咔嚓!咔嚓!咔嚓!”
迎接他的是此起彼伏的快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