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青山秀信和淺井綾並肩坐在一起,井原西子坐在桌子對面。
“大嫂,大嫂?”淺井綾將選單遞到她面前,連喊了兩聲井原西子才回過神來,抬起頭勉強一笑說道:“你們倆點就行了,我沒什麼忌口的。”
“那就你點吧。”青山秀信對淺井綾微微一笑,腳從桌布下伸過去勾住井原西子的纖纖玉足往自己腿上放。
井原西子心裡正煩躁呢,哪有心思搞這些,看了青山秀信一眼想把腳縮回去,卻被青山秀信握住了腳踝。
薄薄的肉色絲襪入手極為細膩。
井原西子無奈,只能熟練的給他做起足底按摩,但思緒又一次不知道飄到了哪兒去,雙腳機械的活動著。
別問她為什麼能一心二用。
無他,熟能生巧。
吃飯時井原西子也心不在焉。
因為看出了她不在狀態,所以淺井綾也沒怎麼講話,包間裡三個人都安靜的用餐,氣氛有些尷尬和僵硬。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金宇城推了開門,先分別對著淺井綾和井原西子微微鞠躬,然後才看向青山秀信說道:“先生,我有急事向您彙報。”
“你們先吃。”青山秀信對淺井綾和井原西子微微一笑,放下碗筷起身出了包間,金宇城關上門後轉過身低聲說道:“淺井夫人在咖啡廳見了一個男人,不到三十歲,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不胖不瘦,鼻子上有顆痣。”
根據金宇城的形容,再想想能讓井原西子如此牽腸掛肚的男性青年。
青山秀信已經知道了那人是誰。
井原西子的初戀情人佐藤健二。
他是真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竟然還敢回來找井原西子,果然是真愛啊。
不過這也側面說明了佐藤健二對他不尊重,不敬畏,極大冒犯了他。
“宇城啊,你說一個傢伙拿了我的錢但不辦我的事,該怎麼對他?”
青山秀信笑吟吟的問了一句。
“取死有道。”金宇城簡言意駭。
青山秀信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去安排吧。”
“嗨!”金宇城鞠躬後離去。
青山秀信則轉身推開包間門走了走去,若無其事的笑笑說道:“一點工作上的事,處理好了,吃飯吧。”
佐藤健二在他這裡就是個不起眼的小插曲,根本沒有放在心上,更沒有告訴井原西子的意思,不管她有沒有舊情復燃的念頭,只要佐藤健二馬上永遠消失,她就沒有犯錯的機會。
對於別人的老婆。
青山秀信一向都挺包容的。
金宇城作為青山秀信的司機兼保鏢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當然不可能親自去殺人,而是打電話聯絡了山川一城,讓他負責解決掉佐藤健二。
另一邊佐藤健二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進入青山秀信的視線,此刻剛回到和仁平兄弟一起合租的臨時落腳點。
他臉色很難看,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端起茶几上的水猛灌,吐出口氣說道:“女人怎麼能變心如此之快?”
“很正常,佐藤君,對你來說井原西子是範圍內最好的選擇,但對她來說卻並非如此。”仁平國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害怕他因此而放棄報復青山秀信,又說道:“但你現在不是為了挽回她,而是為出一口氣。”
“沒錯。”佐藤健二重重點頭,咬牙切齒的說道:“一切都是青山秀信造成的,他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
“我有一個想法。”仁平大郎在他旁邊坐下,說道:“青山秀信本人是比較難對付的,所以我們得從他身邊人下手,聽說他快結婚了,他的未婚妻淺井綾就是個很好的物件,只要控制住她,青山秀信還不任由拿捏?”
“我們三個去綁架他未婚妻?”佐藤健二有些猶疑,“這風險太大了。”
對於綁架青山秀信未婚妻這個計劃他很動心,因為青山秀信害他失去了愛人,那他也要以牙還牙,可讓他自己去綁架的話他沒膽子也沒信心。
“當然不是我們親自動手。”仁平大郎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在東京還有些人脈,只要出錢不愁找不到敢做事的人,我們全程不用露面。”
“那沒問題,我來出錢。”佐藤健二的胸膛又挺了起來,“你們負責找人我負責出錢,我要讓青山秀信跪下來給我舔鞋!否則難解心頭之恨!”
話音落下他又補充了一句,“找的人一定要靠譜,別事兒沒辦成還自己被抓了,再把我們也給供出去。”
“放心吧,家父可是當了一輩子的警察,我也當過一段時間議員,幾個靠譜的人還是能找到的。”仁平大郎拍了拍他的肩膀,信心十足的道。
這點他倒是沒有撒謊,仁平家對上尋求不到幫助,但是這麼多年積累對下找個願意賣命的人還是不難的。
“那就行,反正你們安排,我只管出錢。”佐藤健二不想參與出錢以外的任何細節上的佈置,話音落下就起身說道:“煩,我出去喝一杯,你們要一起嗎?今晚好好放縱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