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仁平國雄畏罪跳樓,當場死亡,今晚要公佈這則訊息嗎?”
青山秀信給彥川十郎去電匯報。
“不必,先隱瞞訊息,儘量做實他的罪名,我會給淺井雄彥打招呼讓他明天一早召開記者會公佈此事。”
彥川十郎語氣不疾不徐的交代。
“嗨!”青山秀信應了一聲。
仁平國雄如今是獨居,他死了也沒那麼快被人發現,同時現在又已是下班時間,隱瞞一個晚上並不困難。
“部長,屋內的痕跡處理好了。”
一名三十來歲,身材高大,國字臉,濃眉大眼,短寸,看著一身正氣的警察走到青山秀信面前敬禮彙報。
“你叫什麼名字?”青山秀信問。
這個人剛剛門開後敢第一時間衝上去控制仁平國雄,是個可造之材。
領導問名字,國字臉頓時激動的立正,鏗鏘有力的回答:“部長,我是性犯罪一系系長原野大象警部!”
“喲西!原野警部,你和你的下屬都很不錯。”青山秀信拍了拍他的肩膀對其今晚的表現給予肯定,隨後說道:“安排兩個人留在這裡,你帶屍體回警視廳給受害者做筆錄,讓受害者在屍體表面留下抓痕,再從她指甲裡提取皮屑作為罪證,她的口供該怎麼說,你幫她構思,有問題嗎?”
“報告!沒有問題!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原野大象興奮得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擲地有的聲回答到。
青山秀信滿意的笑了笑,又將自己剛拔下來的幾根裝在證物袋裡的頭髮遞給原野大象,“這也是你們在案發現場找到的罪證,待筆錄做完後明天早上交給我過目,我先走一步。”
“嗨!請部長慢走!這裡一切交給我吧。”原野大象深深彎腰鞠躬。
回家的路上,青山秀信接到淺井雄彥打來的電話,雙方就仁平國雄之死進行了短暫的溝通,在掛電話前青山秀信提前恭喜了他高升警視總監。
淺井雄彥對此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才剛升副總監,結果人在家中坐,官從天上落,躺贏了。
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是以這樣的方式當上警視廳總監,猝不及防。
但是他願意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扛起這份責任,維護好東京的治安。
……………………………
第二天一早,大藏大臣騰井裕承認殺害參議員小田秀平的新聞播報。
“騰井裕稱自己因與小田秀平政見不合產生衝突,並演變成打鬥,在情緒激動之下一時失手使用椅子將其砸死,如今為此感到悔恨萬分……”
這條新聞點燃了三月份的日本。
“八嘎呀路!荒唐!這真是太荒唐了,大藏大臣毆死參議員,國家臉面都被他們丟光了,簡直是恥辱!”
“斯國一!原來這就是政鬥嗎?”
“政見不合?可別告訴我是因為爭著服務國民所以才發生鬥毆啊!”
“我以為議員們在國會上大打出手已經夠離譜了,沒想到他們私底下下手更狠,當官也有生命危險啊。”
除了少部分國民覺得這件事荒唐有損國家顏面為此感到憤怒外,大部分國民都是幸災樂禍的樂子人心態。
而自民黨不出意外的站出來有組織的開始攻擊新生黨,指責騰井裕殺害小田秀平是因為對方不肯支援羽田孜組閣,新生黨自然就要反駁,雙方你來我往的開始了一場新的口水仗。
這一切自然跟警視廳沒有關係。
宮城良才到警視廳的時候發現門口有很多媒體的車,他攔下了一名往外走的警察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宮城部長不知道嗎?一會兒要開記者會啊!”被攔住的警察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