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家位於某高樓上的高檔餐廳內,青山秀信和鈴木大雄見面。
作為邀請方,青山秀信自然是提前到了,看見鈴木大雄被服務員領進包間,他立刻熱情的笑著起身相迎。
“鈴木次長,好久不見,您還是那麼氣宇軒昂,風采更勝往昔啊。”
“青山君你過獎了,倒是你越發成熟穩重,有能夠擔當大任之相。”
兩人互相吹捧了一句,握了握手後才分別落座,青山秀信吩咐上菜。
在等上菜齊的時間裡,兩人邊吃邊聊各自這一年遇到的一些趣事,等菜上齊時他們也已經吃得七分飽了。
雖然青山秀信這一年多里都不在東京,但中途每次回來都會拜訪鈴木大雄這些親朋好友,所以依舊熟絡。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青山秀信說起了正事,“聽純子說次長你最近工作上不太順心啊,因為被飛田清宏那個庸碌之輩搶了檢察長之位。”
“純子這丫頭真是什麼話都往外說啊。”鈴木大雄故作無奈的苦笑著搖了搖頭,接著放下碗筷,嘆了口氣說道:“既然青山君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為了面子再逞什麼強了,最近確實不太順心,飛田這個庸才工作能力一塌糊塗,卻熱衷爭權,連帶搞得我近期精力全在和他糾纏上,連工作都顧不上,若這樣的傢伙在檢察長這個位置上坐穩了簡直是國民之禍患!”
話音落下,他端起酒杯欲飲。
“鈴木次長所言極是,所以我們得把他搞下來,讓您這樣的賢才上去造福國民。”青山秀信深以為然道。
“噗——”鈴木大雄沒想到青山秀信說得那麼直接,沒繃住一口酒噴了出去,被嗆得直咳嗽,“咳咳咳……”
雖然他就是這麼想的,但如此赤裸裸的說出來,那也太不體面了吧。
“鈴木次長,您沒事吧?”青山秀信連忙起身繞過去輕輕拍他的背部。
“沒……我沒事。”鈴木大雄擺了擺手,等緩過來後吐出口氣一本正經的說道:“雖然我這個人並不熱衷於權力,當次長還是當檢察長都是為國民服務,但也實在不能忍受庸人居我之上,為禍一方,所以為了國民我覺得青山君說的對,不知有何教我?”
“據我所知,飛田清宏此人沒少收受賄賂製造冤假錯案,如果能找到相關證據,定能讓其不得翻身,我已經讓人去暗查了,鈴木次長這邊也可以衝這方面下手。”青山秀信說道。
“難難難。”鈴木大雄聽見這話連連搖頭,無奈的說道:“我早就這麼想過了,但此人之前辦的那些案子時間太久遠,首尾皆已處理乾淨,很難查證,而他在調來地檢後因為一直都忙著和我爭權奪利,且又怕被我抓到把柄,所以沒敢再像以前那樣幹。”
因為他的威脅,讓飛田清宏上任檢察長後反而一改常態當起了清官。
“那如此看來,此人也不是全然無可取之處。”青山秀信笑著說道。
鈴木大雄冷哼一聲,“有點小心思都全用在邪路上了,不能長久。”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逼他像以前那樣幹,想讓習慣犯錯的人犯錯很簡單。”青山秀信露出陰險的笑容。
鈴木大雄哈哈一笑,“真是英雄所見略同,這辦法我也想到了,現在有青山君相助,此事必然能成功。”
“那我們今晚就先提前喝了慶功酒如何?”青山秀信笑著舉杯說道。
“好,青山君請。”
“鈴木次長請。”
兩人各自舉杯,一飲而盡,隨後對視一眼,放下酒杯同時笑了起來。
接著他們湊到一起開始嘀嘀咕咕的完善計劃細節,定下各自的任務。
送走鈴木大雄後,青山秀信就給中村真一打去電話,讓他暫時不用分神去查飛田清宏的把柄了,抓緊時間辦成自己今天交代的另一件事就行。
同時他從中村真一那裡知道了一個訊息,騰井裕認罪了,警視廳正在召集記者會準備連夜對外公佈此事。
青山秀信立刻給幹爺爺去電。
“爺爺,騰井裕認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