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青山秀信前往警視廳報到,召集刑事部開了個短會,主要目的就是昭告自己已經開始工作。
會上次長宮城良才對青山秀信到來表示強烈歡迎,沒鬧什麼么蛾子。
會議結束他就回了辦公室,開始研究昨天彥川十郎給他的那些資料。
想杜絕羽田孜和山花真夫聯合就必須讓兩人起衝突,或產生不可調和的矛盾,青山秀信看著一個又一個人的資料,一個計劃也在腦海中形成。
他將其中單獨幾份資料抽出來。
隨後打電話讓中村真一來一趟。
中村真一現在是搜查三課課長。
搜查三課主要負責盜竊、搶劫等案件,理論上是這樣,但是隻要青山秀信想,就能讓他們負責任何案件。
“咚咚咚!”不多時敲門聲響起。
青山秀信隨口喊道:“進來。”
“部長,您找我。”中村真一推門而入,接著快步上前彎腰鞠躬說道。
青山秀信點點頭,將三份挑出來的資料遞過去,“去查查這三個人。”
中村真一接過看了一眼,心裡一震,一個比一個嚇人,東京地檢檢事正飛田清宏,一個是羽田孜長子羽田一郎,還有山花真夫長子山花裕夫。
這裡的資料已經夠詳細了,從血型到愛好,他當然能明白青山秀信的意思,是讓他查資料上沒有的東西。
“嗨!”中村真一鄭重的應道。
“儘快,要將這作為你工作的重中之重。”青山秀信嚴肅的囑咐道。
中村真一再次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請部長放心。”
青山秀信揮了揮手打發他離開。
資料上顯示羽田孜的長子羽田一郎極度崇拜神廁,年年去祭拜,可見骨子裡是個不安分的人,肯定沒外表看著那麼老實,是個很好的切入口。
與其相反,和羽田一郎同齡的山花裕夫大學畢業後就在當講師,給報考公務員的人講憲法相關的知識,看起來相對無害,而無害往往代表容易受傷害,青山秀信就準備傷害下他。
至於東京地檢檢事正或者叫做檢察長飛田清宏,他是羽田孜的人,資料顯示他是羽田孜擔任副首相後才坐上這個位置的,根基不穩,青山秀信想利用他的同時把他搞下去,那樣說不定次席檢事鈴木大雄能更進一步。
看在鈴木純子的次席檢事父親的面子上,青山秀信覺得改天有必要約她出來連線……咳,聯絡一下感情。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青山秀信正襟危坐,“進來。”
“沒有打擾部長工作吧?”宮城良才拿著一份厚厚的檔案袋推門而入。
“原來是宮城君。”青山秀信微微頷首示意,不動聲色拿了個檔案袋遮辦公桌上的幾份資料,笑道:“接待下屬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啊,又談何打擾呢?就是不知宮城君有什麼事?”
“我是來向部長求救的。”宮城良才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前些日子東京發生一起殺人案,一對年輕的新婚夫婦在洞房花燭夜遇害,新郎和新娘皆被強姦後殺死,家中被……”
“你等等!”青山秀信突然打斷了他的話,問道:“新郎也被強姦了?”
“嗯。”宮城良才沉重的點點頭。
青山秀信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說道:“喪心病狂,宮城君繼續說。”
兇手還真他媽是葷素不忌啊。
“家中財務被洗劫一空,案情十分惡劣,我親自督辦此案,但兇手像是慣犯,很謹慎,現場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線索,所以調查遲遲未能取得進展,警方壓力很大。”宮城良才說到這裡時停頓了一下,深吸口氣目光灼灼的望著青山秀信,帶著幾分挑釁的意味慢悠悠說道:“但是幸好青山部長您來了,作為平成第一神探這個案子想必對您來說輕而易舉吧?所以還請您務必接手此案,抓到兇手。”
話音落下,他便深深鞠躬,雙手將手裡的幾個檔案袋高高舉起奉上。
但直到感覺手都有些酸了青山秀信也始終沒說話,更沒有去拿他手上的檔案袋,讓他詫異的抬起了頭來。
“青山部長?”
“宮城君。”青山秀信終於緩緩地開口了,淡然說道:“我剛回來還沒那麼快進入狀態,這個案子還是麻煩你繼續負責吧,我相信你的能力,這一時半會兒的困難是擋不住你的!”
宮城良才明顯就是想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他,看他笑話,他傻嗶了才接過去,他又不需要用這個案子來證明自己的能力,更不需要打宮城良才的臉,只需要看宮城良才笑話即可。
聽著青山秀信直截了當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