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信可還記得前兩次憲友喝醉後發生的事情麼?”淺川夏單手撐著面龐直勾勾盯著青山秀信輕聲問道。
青山秀信臉色微變,眼神躲閃不敢與其對視,“我……我早就忘了。”
他當然記得,鮮嫩滑回味無窮。
“那今天再幫你回憶回憶。”淺川夏嘴角一勾,起身繞到了青山秀信身旁坐下,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大……大嫂你別這樣。”青山秀信打了個激靈,連忙掙脫開,神色緊張的說道:“我不能對不起憲友哥。”
他越不從,淺川夏越興奮,酒精的作用下更是放大了這種情緒,俏臉滾燙,緋紅如霞,呼吸都略顯急促。
“不能,不是不想。”淺川夏嬌滴滴的說道,“放心,憲友不會知道。”
話音落下她就去抱青山秀信。
但青山秀信突然一把推開了她。
“大嫂……還請自重!”
猝不及防,淺川夏直接驚呼一聲被重重推開倒在了榻榻米上,挽起的秀髮散開了些,略顯凌亂,配上她醉態十足的面孔,看起來格外的迷離。
她也不惱,調整了下身姿,雙手向後反撐地面,上半身往後仰,原本就鼓鼓囊囊的良心更顯規模,兩條美腿纖細修長,抬起一隻白襪包裹的小腳落在青山秀信胸口上輕輕划動著。
“秀信還真是個君子呢,可你坐懷不亂,這豈不就顯得我很放浪?非要用你的高尚來襯托我的不忠嗎?”
她的腳如今很靈活,直接用腳趾解開了一顆青山秀信白襯衣的紐扣。
“大嫂!”青山秀信豁然起身,低著頭面色難堪的說道:“我還要去忙案子的事,就先走一步,告辭了。”
話音落下便匆匆往外走去。
“站住。”淺川夏俏臉一寒喊道。
青山秀信腳步停頓了下,但還是裝作沒聽到一樣,伸手就要去開門。
淺川夏保持原有的姿勢不變,翹起二郎腿,頭也不回的說道:“你敢走出這個門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怕得罪憲友,就不怕得罪我麼?我淺川家也不是什麼小門小戶,以後我在憲友耳畔吹幾陣枕邊風也夠你受。”
此時此刻她已經有些惱怒了。
“大嫂何必非要為難我呢?”青山秀信無奈的嘆了口氣,陰沉著臉道。
“哼。”淺川夏輕哼一聲,身姿靈活的轉了個方向,仰望著青山秀信慢悠悠的說道:“從小我想要的東西就還沒有得不到的,秀信吶,只要你讓我高興了,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你這是將憲友哥置於何地?”青山秀信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問道。
淺川夏不以為意,“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你還是趕緊操點別的吧。”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俄而笑靨如花的接著說道:“比如……我。”
話音落下,兩條筷子似的美腿夾住青山秀信的腰將其用力往下一拖。
“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冒犯了。”
青山秀信像是發洩一般,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粗暴的對待淺川夏。
吊對方已經吊得夠久了,如果再拖下去的話可能會適得其反,淺川夏一旦惱羞成怒,佔有慾可能會變成覺得他不識抬舉的恨意,那就麻煩了。
而且作為一個虔誠的求道者,他深知每個人的道都不同,而淺川夏的道更是別具一格,他曾只是初窺門徑便受溢良多,早就盼著能深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