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放在淺井家,所以青山秀信還得回去一趟換衣服並帶上淺井綾。
“你昨晚又跑哪兒鬼混去了。”
聞著青山秀信身上的香水味,淺井綾沒好氣的皺著眉頭質問了一句。
“昨晚幫陸衛操練兵員去了,我先換衣服,你在車上等我。”青山秀信話音落下,就急匆匆往樓上跑去。
等簡單的洗漱一番,換上一套乾淨的西服後,青山秀信總算恢復了幾分往日的風采,只是眼圈還有些黑。
下樓上車,催促金宇城開車。
“來得及。”車輛啟動後,青山秀信看了眼手錶對身旁的淺井綾說道。
淺井綾翻了個白眼說道:“荒淫無度,看你遲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雖然青山秀信的形象在她心裡已經降到了最低,但還是難免會不爽。
“要死也是死在你肚皮上。”青山秀信嬉皮笑臉的伸手揉了揉她小腹。
“哎呀煩死了。”淺井綾嫌棄的將他髒手開啟,“把我衣服都弄皺了。”
“你昨晚到底去哪了?”整理了一下衣服,淺井綾態度好了很多詢問。
青山秀信摸著她裙襬下絲滑的肉絲美腿,答道:“陸衛幕僚監總部。”
“他們把女人帶到軍事重地裡去招待你?”淺井綾不可思議的說道。
“那倒沒有。”青山秀信搖搖頭。
淺井綾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軍紀居然都已經敗壞到這個地步了呢。
那這個國家吃棗藥丸。
接著又聽青山秀信說道:“他們直接用在音樂隊服役的女兵陪酒。”
“什麼?八嘎呀路!這群該死的傢伙!”淺井綾又驚又怒,滿臉難以置信的說道:“這還是國家軍隊嗎?”
簡直是太荒唐了!這種事如果曝光出去,都不敢想會造成多大輿論。
“是啊,我也大為震撼,等我掌權那天,一定要深入整治這種不堪入目的亂象,音樂隊的女兵服役是報效國家的,不是當陪酒小姐的!”青山秀信義正言辭,冠冕堂皇的批判道。
淺井綾下意識點點頭,隨即又冷笑一聲,“可你昨晚玩得很痛快吧。”
一想到她未婚夫也是玷汙那些無辜女兵的官僚中的一員,她就很氣。
但她不知道的是,那些女兵並不無辜,都是為了錢和升官自願去的。
畢竟伊藤誠他們也幹不出強迫不願意的女兵,免得壞青山秀信興致。
“我那是忍乳負重!而且昨晚那麼多人,險些我就不堪重婦,命喪凰泉了。”青山秀信一本正經的訴說自己的不易,並稱:“不打入他們內部怎麼能知道他們內部如此腐敗?正是因為了解,我才會勵志要整治啊!”
“我看你只想打入女兵內部。”淺井綾現在早就瞭解青山秀信了,沒那麼好騙,對他這話是一個字都不信。
青山秀信一副我被誤解,但我不想辯解的表情,拉著她的手鄭重其事的說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總之我一片丹心照汗青,問心無愧!”
他又沒把自己當鬼子,所以在日本怎麼興風作浪不當人都不會有愧。
因此這話說的是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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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川十郎雖然沒有廣邀賓客為自己的壽辰慶祝,但賓客該送的禮還是得送,所以當青山秀信抵達時,看見被安排來送禮送祝福的人絡繹不絕。
彥川憲友和淺川夏夫婦兩人正在門口,負責迎送那些來送禮的賓客。
“憲友哥,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