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虎在樓下等了快一個小時。
青山秀信才終於從樓上下來了。
沒辦法,他就是那麼長長久久。
“青山君,怎麼樣?”聽見腳步聲的松下虎連忙起身,關切的詢問道。
剛進行完鉅額轉賬的青山秀信神態輕鬆,面帶微笑回答道:“松下君請放心吧,經過我的耐心寬解(寬衣解帶)和細心勸導,伊織小姐的心情已經好了多,答應了晚上一起去外面用餐,現在讓她再冷靜冷靜就好。”
“那就好,多謝青山君了。”松下虎鬆了口氣,說道:“從昨晚到現在伊織滴水未進,粒米未食,我很擔心她身體扛不住,真是多虧了你啊!”
屁,剛剛松下伊織當人上人的時候可有著使不完的勁兒,這女人肯定是在房間裡藏了食物和水悄悄吃呢。
“不說看在市長的面子上,只是出於朋友情義,這也是我應盡的綿薄之力。”青山秀信客客氣氣的說道。
“總之,萬分感謝您!”松下虎鄭重的鞠了一躬,隨後站直身體看了看手錶說道:“我已經為青山君定好了酒店,您先去休息休息吧,等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再安排車過去接您。”
“不必麻煩,我有司機,到時候松下君直接把位置告訴我就行,讓司機送我過去。”青山秀信搖了搖頭。
“嗨!”松下虎應道,隨後朝外面喊了一聲,一個青年應聲而入,他吩咐道:“帶青山警視正去酒店休息。”
“嗨!”青年應了一聲,面向青山秀信鞠躬,“警視正,您請跟我來。”
“那麼就晚上見。”青山秀信對松下虎打了個招呼便跟青年往外走去。
目送青山秀信離去,松下虎微微皺眉,剛剛他從青山秀信身上嗅到股淡淡的香味,讓他想到了那些傳聞。
頓時就腦補出他到底是怎麼勸慰自己妹妹的了,身為兄長,心裡難免有些不爽,但也只是幽幽嘆了口氣。
出門後,青年本讓青山秀信上一輛勞斯萊斯,不過他拒絕了,上了自己的車,吩咐其前面開車帶路就行。
車上的一些痕跡和紙巾已經清理乾淨,清水太太也已穿戴整齊,只是腿上的絲襪因損壞嚴重扔掉了,露出一雙光溜溜的小腿,肌膚白皙如玉。
“青山君真是厲害呢,剛剛喂撐了人家,還有餘力再戰。”清水太太也嗅到了他身上殘留的女兒香,依偎在他懷中用崇拜的目光望著他吹捧。
青山秀信伸手去摸她的臉。
清水太太討好的主動把臉湊過去在他大手上蹭,舌尖掃過他的手心。
“每次看見太太的表現,我都會感慨母愛的偉大。”青山秀信用手指輕輕撥動她柔軟的香舌,輕聲說道。
同樣也會感嘆權力的魅力。
每次嚐到權力的甜頭時,他都會激勵自己一定要去攝取更大的權力。
清水太太俏臉一白,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跟個沒事人一樣繼續用臉蹭青山秀信的手,只是閉上了眼睛。
“叮鈴鈴!叮鈴鈴!”
急促的電話鈴聲在車內迴響。
青山秀信一隻手磨蹭著清水太太的臉蛋,一隻手拿起了電話,“說。”
“作為老下屬,恭喜青山君榮升警視正。”一道笑吟吟的聲音傳出。
青山秀信覺得聲音耳熟,回憶了一下終於想起,試探性道:“良一?”
“嗨!”此刻藤本良一正獨自漫步札幌街頭,雖然這裡並非東京,但也能讓他有一種回家的感覺,很懷戀。
他之所以答應走這一趟,一是大哥的請求不好推脫外,二也是因為偶然見聽說青山秀信調到了札幌任職。
“八嘎!你這個傢伙,離開後可是一個電話都沒打過。”青山秀信有些欣喜,一把推開清水太太,又接著說道:“今天終於想起我的號碼了?”
他的號碼一直沒有換過,很多有正經工作的人基本上都不會更換電話號碼,那會為生活和工作帶來困擾。
“青山君請見諒,之前想著人在異國他鄉,就算給你打了也沒什麼用就沒有煩你。”藤本良一連忙致歉。
青山秀信捕捉到關鍵資訊,皺了皺眉頭有些擔憂的道:“你回國了?”
“我就在札幌,今天晚上一起吃飯嗎?除了敘舊外,我還有一樁功勞送給你當見面禮。”藤本良一說道。
“真是不巧,我在旭川。”青山秀信對藤本良一說的功勞不感興趣,但對跟他見面很感興趣,“札幌和旭川並不遠,你方便的話就來一趟,不然就等我明天回札幌再請你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