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秀信下車,帶著一群人面沉如水的大步流星向大阪府警察走去。
他所過之處所有人都紛紛讓路。
畢竟對於警察來說,青山秀信這張臉可以說全都是熟記於心,因為這張臉不僅屬於他,還屬於全體警察。
“我是青山秀信,誰是領頭的!”
青山秀信一邊往前走一邊問道。
眾人目光下意識看向沖田興平。
“青山警視,久仰大名,我是大阪府警察本部本部長衝……”沖田興平故作鎮定的主動迎上去伸出隻手。
然而還不等他話說完。
青山秀信就已經一腳踹了過去。
“啊!”猝不及防的沖田興平慘叫一聲倒地,捂著小腹跟煮熟的蝦米一樣弓著腰翻滾,臉上滿是痛苦,豆大的冷汗瞬間滲出,不斷從額頭滑落。
“青山秀信!你怎麼能……”一名沖田興平的心腹立刻上前就要呵斥。
青山秀信反手一個耳光抽過去。
“啪!”
心腹當即便倒地昏死過去,年輕就是好,隨時隨地都能睡得那麼香。
瞬間,全場所有人都心有慼慼。
壓抑的氣氛就宛如一塊巨石壓在所有人身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八嘎呀路!”地上的沖田興平終於緩了過來,滿臉憤怒的就要爬起來找青山秀信算賬,他知道越是這時候自己越不能表現得軟弱,只要還沒被正式定罪,他就是大阪府警察本部的本部長,警銜職務都比青山秀信高。
他必須要趁此機會掌握主動權。
“青山秀信你好大的膽子……”
不等他說完,青山秀信又是一腳踹了出去,沖田興平再次應聲倒地。
剛要爬起來,青山秀信就一腳踩在他背上,使之臉和地親密接觸,雙腳不斷蹬彈,但是卻始終站不起來。
“大膽的是你。”青山秀信語氣冷冽,環視一週,“還有你們!竟敢喪心病狂的圍攻並殺害警視廳成員!”
大阪府本部所有警察頓時都躊躇不安,畢竟他們是真幹了這種事啊。
追究責任的話,誰都跑不了。
“警視。”此時中村真一攙扶著傷員一瘸一拐的走了下來,紅著眼睛哽咽的說道:“我們犧牲了兩個弟兄。”
“青山秀信!放開我!你這該死的雜種竟敢以下犯上!放開我啊!”
沖田興平還在掙扎著不斷叫罵。
青山秀信轉身一把抓過下屬腰間的配槍,槍口朝下,對準沖田興平後腦就扣動了扳機,砰!沖田興平的叫罵聲戛然而止,也不再掙扎,頭部重重垂落在地面,鮮血從後腦勺溢位。
死了。
剎那間,全場死寂,所有人眼神都驚恐萬分的盯著青山秀信,他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槍殺了一位本部長!
八嘎!他難道是瘋了不成?
“圍攻警視廳成員一事乃沖田興平一人主導,事情敗露後狗急跳牆企圖挾持我被我擊斃,報告這麼寫有意見嗎?”青山秀信緩緩抬起頭說道。
敢下令進攻他的人,就該死。
“沒!沒意見!對對對,青山警視目光如炬,明察秋毫,他該死!”
“是他!是他!就是他!一切都是他的命令,我們只是聽命行事!”
“沖田興平真是罪大惡極,以上司的身份強行逼迫我們圍攻警視廳的同僚,事後還企圖挾持青山警視逃離現場,簡直死不足惜!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