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野比倉健和齙牙小子返回窩點的途中找機會給青山秀信打電話報了信,“警視,今天來與我們進行炸彈交易的人不是織田日晃,而是個姓宮內的年輕人,但他好像也只是個跑腿的,身後是個姓津田的人。”
“津田?”聽見這個姓,青山秀信瞬間想到那個被抓又被放的津田瑜。
接著腦海中彷彿一道靈光閃過。
他心裡產生了個懷疑需要確定。
野比倉健肯定的答道:“是,宮內問了我們是不是津田的朋友,看起來他似乎根本不知道包裡是炸彈。”
“說說你對這個宮內的印象。”青山秀信沉吟片刻,微眯起眼睛說道。
“老實,有些自卑膽小,聽口音是外地人。”野比倉健斟酌著描繪。
“就這樣。”青山秀信話音落下直接結束通話,隨後便叫來赤本信長,對他說道:“立刻讓人去查一下津田瑜是否認識一個叫姓宮內的年輕男子。”
“嗨!”赤本信長領命而去。
大概一個多小時後便前來向青山秀信匯報,“警視,據津田瑜所言他家新招了一名姓宮內的年輕租客。”
“人呢?”青山秀信立刻問道。
赤本信長答道:“津田稱其早上就急匆匆出門了,暫時聯絡不上。”
“八嘎呀路!這個傢伙!”青山秀信冷笑一聲,剛剛產生了懷疑已經得到了論證,說道:“赤本君,被通緝的織田日晃是無辜的,真正製造炸彈的傢伙是看似膽小怯懦的津田瑜!”
“啊?”赤本信長一臉懵逼,不敢置信,“警視,您確定是他嗎?可投放炸彈的橫山介說給他送炸彈的是織田日晃啊,會不會是哪裡搞錯了?”
就津田瑜那副德性,路邊的狗都敢衝他撒尿,這種人也敢違法犯罪?
“織田日晃是津田瑜的租客,面對房東讓他幫忙送東西的請求難道能拒絕嗎?”青山秀信淡淡的問了句。
就如同今天去和野比倉健他們進行交易的宮內一樣,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送的什麼東西,懵懵懂懂的被津田瑜利用了他的善良,變成替罪羊。
而且還多半已經慘遭毒手滅口。
不等赤本信長回答,青山秀信就下達了一條命令,“立刻對津田瑜進行布控,調查他所有租戶的去向。”
“嗨!”赤本信長雖然不明白青山秀信為什麼突然堅定不移的認為津田瑜是幕後真兇,但也只能執行命令。
畢竟事實總會證明青山警視無案不破,或許是有什麼特殊的預感吧。
目送赤本信長離去,青山秀信抓起電話打給朝倉有容,“你來一趟。”
“咚咚咚!”片刻後敲門聲響起。
青山秀信說道:“進來。”
朝倉有容推門而入,“警視。”
今天又換了一身打扮,因為天氣已經轉涼的原因,她上半身穿著一件薄款的灰色緊身毛衣,將胸前渾圓的輪廓和纖細的腰肢展現得淋漓盡致。
下半身是一條黑色闊腿褲搭配尖頭高跟皮鞋,肥碩飽滿的臀部曲線隨著步子邁動間隱約可見,整個人像是一塊軟糯可口的紅燒肉,肥而不膩。
“讓人監控津田瑜在各個BBS上的活動痕跡。”青山秀信平靜的說道。
朝倉有容鞠了一躬應道:“嗨!”
心裡隱隱有些失望,她本來還在忐忑青山秀信叫自己是為了某些見不得人的私事呢,沒想到是為了正事。
最近幾天不知為何,青山秀信沒有再刻意佔她便宜,這讓她有些惶恐不安,擔心對方是不是失去了興趣。
她覺得自己不能老是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