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你認為山崎太太和志村鰲的確有一腿,但與此同時她和其他人還有一腿並懷孕了,而志村鰲不知道這點,以為孩子是自己的。”
“為了給孩子個身份他在山崎太太顯懷前將其介紹給山崎勝,併名正言順將孩子收為乾兒子,能以父親身份自居,對孩子無微不至的關心。”
青山秀信看著中村真一說道。
“嗨!”中村真一點點頭,雖然沒證據,但他覺得這是最合理的推測。
青山秀信掏出煙丟給他一支,自己點燃一支,抽了一口說道:“那照這麼說來,志村鰲還是有僱兇殺妻的嫌疑,但我們卻很難找到證據了。”
畢竟既然孩子和志村鰲沒有血緣關係,那就證明不了他和山崎太太有姦情,也證明不了他具有殺人動機。
“現在我們唯一的希望就是等那個兇手銷贓。”中村真一沉聲說道。
青山秀信抖了抖菸灰點點頭。
同一時間,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山崎太太又要去和自己男朋友約會了。
“晚上早點回來,玩得開心。”
山崎勝杵著柺杖在門口相送。
“夫,你好好照顧孩子哦。”山崎太太笑吟吟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轉身離去,駕車出門時注意到家門口停了一輛車,但也沒有太過在意。
畢竟最近兩天這輛車好像經常停在這個位置,應該是哪位鄰居的吧。
她今天很忙,因為要連趕兩場。
目送她的車消失在路口轉角,山崎勝臉色一冷,杵著柺杖快步上了門口的那輛車,對司機說道:“跟上。”
這是他提前租好的一輛車。
山崎勝跟著妻子的車一直到了某酒店,然後看見妻子停好車後走向路邊一個染著小撮黃毛的青年,並與之緊緊相擁,然後挽著手走進了酒店。
這一刻他憤怒之餘又鬆了口氣。
至少綠他的人並非是志村鰲。
志村先生恐怕也是被這賤人矇蔽了吧,畢竟他那麼好的人,把對方介紹給自己為妻完全是一片好心而已。
根本不知道她的銀婦本色。
想到自己先前竟然認為是志村鰲一直在耍自己,讓自己當綠毛龜,他就心生愧疚,自己真是個小人啊,居然懷疑志村先生的用心,太不該了。
“老闆,接下來去哪兒?”
開車的司機露出了同情的眼神。
“就在這兒等。”
山崎勝冷著臉一字一句的說道。
一個小時後,山崎太太和黃毛男友初戰告捷,兩人相擁著享受溫存。
“項鍊和手鍊我今早賣了,三成價都賺了五千多美金,志村鰲這老東西是真有錢啊。”黃毛感慨的說道。
山崎太太笑著說道:“再有錢以後不也還是我們的?等離婚至少能分一半吧,下半輩子都衣食不愁了。”
“老女人死了,那老東西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娶你?”黃毛皺眉問道。
山崎太太倒是很淡定,一副有持無恐的樣子,“他老婆剛死,至少得等個三五月吧,到時候我就跟那個死殘廢離婚,帶著孩子嫁給志村鰲。”
“媽的,有點興奮,再來一次。”黃毛舔了舔嘴唇,翻身蓋住了山崎太太。
山崎太太咯咯直樂,摸著男朋友的臉,“過段時間你還能搞議員的老婆呢,親愛的,抓緊點吧,我還約了志村鰲那老東西,也在這個酒店。”
“喲西,很好,那就讓議員先生喝我的刷鍋水吧,不許洗澡,直接跟他做,問就說是山崎勝臨出門前非跟你搞了一發。”黃毛大笑兩聲說道。
“你真壞。”
一個小時後,山崎太太和黃毛手挽手走出酒店,在門口吻別後,一臉笑意的目送黃毛打了輛計程車離開。
但她並沒有急著走,而是看了看手錶東張西望,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車裡的山崎勝看著這一幕是怒不可遏,難道這女人還不止一個姦夫?
大概十多分鐘後,一輛黑色的寶馬轎車在酒店門口停下,志村鰲面無表情的走了下來,山崎太太主動上前挽著他,依偎在他懷中向酒店走去。
“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