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兩個市領導的臉色卻是一會兒白一會兒紅,心中都道:“難怪平時屌了吧唧的老白今天突然變成了鵪鶉,原來這個年輕人的來頭居然這麼大,只可惜剛才沒有趁機結交,白白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不過還好,這個肖總不是胡老師最好的朋友嗎?那就好辦了,只要日後把胡老師照顧好了,他必定會領我們的情,到時候隨便在省領導那裡說幾句好話,又或者往市裡投個百八十億,那我們的前程豈不是一片光明?嗯,就這麼辦!”
肖雲峰就算是個神仙,卻也想不到在座諸人此時會有這麼多心思,正跟二位省長聊得開心,突然,就聽一陣肆無忌憚的呼喝之聲自大廳外傳來,緊接著,一個身著白西裝,戴著墨鏡,燙著頭,脖子上還掛著一根足有食指粗細的黃金項鍊的青年便在七八個黑衣壯漢的簇擁下闖了進來。
當那個青年看清在臺上唱歌的人竟然真是那位著名的美女歌手,頓時便驚喜交加,旁若無人地大聲叫道::“哎呦,還真是你呀!來來來,哥哥跟你合唱一曲!”看架勢,此人竟把滿堂的賓客統統當做了空氣一般。
一看來者不善,不等別人說話,孫德成已經黑著臉迎上去攔在了那青年面前,沉聲說道:“你們想幹什麼?這裡有貴賓,我勸你們????????????”
話未說完,就聽“啪”的一聲,孫德成的臉上已經捱了一個大嘴巴,這一巴掌打的極狠,不但把孫德成直接扇倒在了地上,還在他臉上留下了五個清晰的指印。
孫德成氣得雙目噴火,大叫道:“你們敢打我,你們??????????哎呦??????????”卻是又吃了一腳。
眼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有人放肆至此,肖雲峰早已是火冒三丈,剛要站起來說話,卻被胡非一把拉住:“雲峰,這些人是‘生泰’集團的,那個戴墨鏡的就是他們集團董事長的兒子,叫展浪!”
一聽這些人竟然是“生泰”集團的人,肖雲峰不由暗道:“看來還真是‘冤家路窄’啊!我還沒去找你們,你們就自己送上門來了!”如是想著,他已經開始盤算該用些什麼手段收拾這些人了。這幫傢伙不論再怎麼強橫,在肖雲峰面前也不過是一些跟細菌一般無二的低階生物,肖雲峰要收拾他們可以用的手段實在太多,結果反而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不等肖雲峰想好對策,卻見一個人已經站了出來,而此人居然便是劉省長。
“你們要幹什麼?”劉省長黑著臉道。
雖說他說的話跟之前孫德成說的一樣,但省長就是省長,那氣勢絕不是一個商人可以與之比的,故而即便猖狂如展浪,卻也不禁微微一愣,再仔細看看面前之人,又覺此人很是面熟,稍稍一想,已經知道他是誰了。
若是換了一般人,在堂堂一省之長的怒視之下那都會噤若寒蟬,可這展浪卻是二般人,面對省長的威壓之時居然仍舊是絲毫不懼,就見他把頭一揚,一把摘下墨鏡,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劉強,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劉省長眉頭微皺,說道:“你知道我是誰?”
“廢話!”展浪毫不客氣地說道:“劉省長,這裡的事跟你無關,你最好給我讓開,要是不識好歹,少爺我照樣對你不客氣!”
“你是誰?”劉省長的眉頭皺的更緊。
“你聽清楚,少爺我站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展名浪,現在是‘生泰’集團的副總經理!”展浪毫不猶豫地報出了家門。
“‘生泰’集團?”劉省長臉上神色微變,但瞬間卻又恢復了平靜,就聽他嚴肅地說道:“我不管你來自什麼集團,我只知道你腳下站著的是五江省的土地,而我是五江省的省長,既然你歸我管轄,那麼現在我命令你,帶上你的人,立刻離開這裡!”
“呦呵?劉強,給臉不要臉啊?”展浪眯著眼湊近了劉省長,說道:“你不就是個小小的省長嗎?我告你,在少爺眼裡,你可沒什麼分量????????????”
“你????????????”劉省長的一張臉已經氣得鐵青,正要說話,忽聽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說道:“他不夠分量,那我夠不夠啊?”
話音來自宴會廳門口,而說話之人自然就站在展浪的背後,展浪心裡暗罵:“孃的,今天怎麼盡碰到一些自不量力的賤骨頭!”心中想著,他豁然回身,想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可是當他看清來人樣貌,登時便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渾身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至於說話,那更是不可能了。
除了展浪之外,在場的所有人也都認出此人是誰了,於是在這一瞬間,整個大廳靜的針落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