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透徹!”朱副統領說道:“姓夏的要是遇不到對手,那她當然可以橫行無忌,只是咱們莊子裡有孫把頭壓陣,這娘們就討不了好去,到時候她束手就擒也就罷了,但她要是敢動手拒捕,哼哼??????”
“可她會不會已經逃出莊子了呢?”胡老四不無擔憂地說道。
“不會!”朱副統領說道:“天黑之前我們護衛房就已經在莊外各處能走人的通道都佈置了暗哨,夏憐冰若是離開,我們自會收到訊息!”
胡老四提醒道:“副統領,夏憐冰可是個修士,如果她要走,不管有沒有路她都能走得了的。再說了,護衛房的弟兄們雖然精銳,但修為卻都不如夏憐冰,若她一路突圍而出,只怕??????”
“那也不可能!”朱副統領說道:“不管夏憐冰要拔除我們的暗哨還是從那些常人走不了的地方逃離,她都必須使用冥息,可她只要敢用冥息,那就會一定逃不過孫把頭的冥視,到時候她就更加逃不掉了!”
“如此說來,這個夏憐冰還真是插翅難逃了!”胡老四喜道:“來來來,小的以茶
代酒,先預祝副統領馬到成功!”
“誒!”聽了這話,朱副統領心裡很是高興,不知不覺間語氣也比之前客氣了許多,就聽他說道:“我說老 胡啊,你是車架房的副管事,我是護衛房的副統領,咱們兩個可是平級,你就別一口一個‘小的’自稱了,這樣吧,我的年齡比你大,若不嫌棄,你就叫我一聲‘朱大哥’,我叫你做‘胡老弟’,如何?”
“那??????兄弟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胡老四笑道:“來,今日咱們先喝茶,等夏憐冰那娘們落網,我再好好請朱大哥喝一場大酒!”
二人正你一言我一語聊的開心,忽見不遠處一道赤紅色的焰火沖天而起,看到這個情景,朱副統領不禁面露喜色,興奮地叫道:“太好了,這是發現敵蹤的訊號,胡老弟,你這頓酒哥哥我可是喝定了!”說罷,他又大聲招呼護衛房眾人道:“弟兄們收隊,都跟著老子去接應孫把頭!”
聽到朱副統領這個命令,被擠得呼吸困難,幾近窒息的肖雲峰差點鬱悶的吐血,暗道:早知這幫傢伙不搜查車架,那老子又何必做這惡人?如今可好,平白得罪了夏憐冰,還是往死裡得罪,孃的,這到哪兒說理去啊!
肖雲峰在車裡鬱悶的想跳樓,車外的朱副統領卻是興高采烈,等到護衛們停止搜尋列隊完畢,他正要帶人離去,忽見一個護衛從院外跑進來稟報道:“啟稟副統領,楊主事有命令!”
“什麼命令?”朱副統領問道。
“楊主事讓您就在車馬房等候,待教習房的那幾個肉票送到,由您和這裡的弟兄把她們轉運出山莊!”那護衛說道。
“哦?”朱副統領不解道:“楊主事這是什麼意思?”
“具體什麼情況屬下也不是很清楚!”那護衛說道:“屬下只知道孫捕頭在東院發現了敵蹤,如今已經追過去了!”
“東院?”朱副統領難以置通道:“夏憐冰怎麼會跑到東院去呢?就算她要逃也不用這麼走吧,那不是繞遠路嗎?”
“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那護衛說道:“不過孫捕頭臨行前曾派人告知楊主事,說是出現在東院的那個人雖說也是五闕冥爵,但他是個男子,並不是夏憐冰!”
“不是夏憐冰?”朱副統領心下更是奇怪,忙問道:“那這個人是誰?”
“應該是夏憐冰的同夥吧!”那護衛說道。
朱副統領皺眉沉思,口中喃喃自語道:“如果此人不是夏憐冰,那夏憐冰又跑到哪裡去了?”
那護衛說道:“正因為查探不到夏憐冰的去向,楊主事生怕她用了什麼不為人知的方法掩蓋了氣息,並藉此逃出了山莊,所以才要立刻將那幾個肉票轉運出山莊的!”
“是呀!”朱副統領說道:“如果夏憐冰真的逃走了,很難說她會不會去黃鈺王府求援,就算咱們雲夢山莊擁有免查之權,可要被黃鈺王給盯上那也會非常的棘手??????嗯,難怪楊主事能做到咱們山莊次席的位置,這眼光果然是喝很獨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