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大掌櫃這是怎麼了?”蕭逸戲謔地調侃道:“難道你跟我一樣,也打算棄權了嗎?”
“我??????我???????”夏憐冰絕美的面容已是一片蒼白,正不知該如何回答,卻見一直候在一旁作見證的“辰叔”大步走了上來,說道:“公子,你身份貴重,絕不能以身犯險,這一局我來替你擲!”
夏憐冰畢竟是這“福運來”的大掌櫃,大場面想必也見過不少,故而只在一瞬間便已經恢復了從容,她伸手攔住辰叔,說道:“不,不用你來!”
“公子,你不能擲這個骰子!”辰叔一臉焦急道:“這小子雖然沒有違反規則,峰值輸出也的確沒有超過三成修為,但你忘了這骰子是什麼做的了?他正是利用了這一點,現在凝聚在這幾個骰子上的能量已經相當於這傢伙七成力道的全力一擊,以你的修為是接不住這一下的!”
“我沒有要擲骰子!”夏憐冰扭頭看向肖雲峰和蕭逸,說道:“規矩是我定的,我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臉,這一局我認輸,你們拿了錢就走吧!我還有事,就不送了!”
眼看夏憐冰行事利落大氣,並非蠻不講理,肖雲峰的心裡很是欣慰,微微點了點頭,他拱手行禮道:“大掌櫃一諾千金、言出必行,肖某著實是佩服!不過你大掌櫃能做到視錢財如糞土,我們也未必就會把些許阿堵之物放在心上,錢的事情大掌櫃就不要再提了,若是有緣,咱們改日再見!”說完,也不等夏憐冰回話,扭頭又說了句:“阿逸,咱們走!”便徑自往門口走去。
也不知是被肖雲峰和蕭逸展示出來的神技所懾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總之這一回夏憐冰並沒有阻止他們離開,直過了半晌,估計肖雲峰二人已經出了“福運來”,她才說道:“辰叔,依你看這兩個人會是什麼來頭?”
“看不出來!”辰叔搖搖頭道:“不過有一點我可以確定,他們一定不是黃鈺城的人!”
“唉!”夏憐冰幽幽地嘆了口氣,說道:“之前只怕是我想多了,從這個肖雲峰的做派來看,他故意輸那些錢給我似乎也不是因為心懷邪念!”
“公子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辰叔笑道:“其實我早就覺得這個肖雲峰不會是這個意思,畢竟這世上能把幾百幣珠不當錢的人並不算多,敢打你主意的人更是少見,之前你遇到的那個傢伙只是個特例而已,這種奇葩只怕整個神元界也找不出兩個,所以你完全沒必要自己嚇自己!”
“那你說肖雲峰為什麼要好端端把幾百萬幣珠就這麼扔到水裡?”夏憐冰說道:“當時他明明可以選擇不跟我賭,直接拿著錢走人的呀!他這麼做明顯是不合常理嘛!”
“要我說呀,這事其實很簡單!”辰叔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年頭開賭場的可沒幾個像咱們這麼守規矩,輸了把錢留下,贏了把命留下的地方多了去了,而肖雲峰和他那個朋友都不是黃鈺城的人,自然不清楚咱們的底細,見你這個大掌櫃突然出現,他們就以為咱們這是要找他們的麻煩了,
於是才趕緊把吃進去的又吐了出來,其目的不過是為了舍財免災,求個平安罷了!”
“不對!”夏憐冰篤定地說道:“他輸錢給我一定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是為了什麼?”辰叔問道。
“我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想知道!”夏憐冰煩躁地擺擺手道:“嗐,管他呢,反正我也不會有什麼機會再見到他了,費這個心思累不累啊!”
“好!你不想聽,那就不說他了!”辰叔微笑道:“對了,煊丫頭不是說今晚要帶她哥哥來見你嗎?你準備怎麼安排?”
“有什麼可安排的!”夏憐冰說道:“他哥不過是慶蒙城一個小小的捕役而已,又不是神王大人的親戚,莫非我還要張燈結綵、敲鑼打鼓去歡迎他?”
“我不是這個意思!”辰叔說道:“我是說這會兒正好是飯點,需不需要安排個晚宴什麼的??????”
“不用!”夏憐冰說道:“小煊又不是外人,跟她這麼客氣幹什麼?我就在這見她們,說完正事再看吧,到時候本公子若是高興,自會考慮要不要請她們吃飯!”
“行!你是大掌櫃,你說了算!”辰叔說道:“那你現在打算幹什麼?難道就坐在這兒傻等?”
夏憐冰想了想,說道:“走,咱們去樓下轉一轉!”說著話,她已經站起身往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回頭問道:“辰叔,小煊的全名叫肖雨煊,剛才那個傢伙叫肖雲峰,那你說他們兩個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