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沒到日子,但我說的是邱機堰。”
“邱機堰?”
“清剿冥界兵力時所擄的冥兵因自身都帶有靈能,雖說不多,但聚少成多的放在那靈能柱裡所升的厷值依舊不小。荻格·冕在反殺回玄河魔谷之前曾派UI煞境的兵將那令侯府城旁的桑城幾乎是洗劫了一空,並且同樣作為能量值塞進了邱機堰。雖說凡人的厷值不多,但一座城的數量,想必也能成些氣候。靈棺木讓荻格·冕起死回生,他現在正坐在魔天塔裡一副怡然自得,坐山觀虎鬥的架勢,小心最後,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他會是項門臺的漁翁?呵~我之前還覺得,我是漁翁呢!”
“你?哈哈~想的倒是挺美。”
“你是怕,這邱機堰裡的靈能柱快達峰值時,荻格·冕會返回項門臺?”
“項門臺是一個炸藥包,他的威力,等同於你手上的機甲和我的異能全部的集合值!當然,很有可能還不止。荻格·冕現在並不坐鎮項門臺,但卻在裡面留了大量的兵力。說白了,不就是仗著自己能進能出的,來者殺之嘛?!”
“那用異能火器攻?”
“輕易不敢嘗試。眼前的這個項門臺可是有別於將臣當年的那個,沒人能夠吃得準,它除了駁咒、邱機堰、靈能柱以及靈棺木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機關。所以,輕易使用異能火器,如若一旦中了項門臺的關卡,那可不僅僅是冒險的事兒。對於項門臺,我們目前要做的,便是要盯準邱機堰靈能柱的厷值即可。”
“那就派我坦尼灣的魔將進去看看再出來不就得了?”
藏巴玄魔笑了一下:“就怕出不來。”
“項門臺裡不是不允許動武嗎?”
“項門臺裡是不能動武,可邱機堰裡的靈能卻可以用。你派進去一個尋常魔將,邱機堰裡成型的零能隨便拿出來一個殺了他,封住訊息的通道,不是輕而易舉?而若是高手或是界域首領親自去,下場便也只有當做傀儡。”
屠月天抬起頭,他透過藏巴玄魔的身旁看向魔殿外:“最近將矛頭對準了魔界內部,還真就沒花什麼心思研究它。想不到,這個項門臺反倒是犯了難。照你這麼說,兵進不去,將進不去,又害怕火器引發不測,難道就這樣放任項門臺不管?等著他荻格·冕在我們費盡心思自己折騰掉了半條命都沒了的時候,攜帶著魁煞境和特悉斯拉姆權杖而一舉成了王?!他被西博格魯傳了王位的初期,我屠月天還能聯合諸魔首領一同將他打出魔界並收了魔種,可現在卻動不得了?”
“倒也不是動不得,是時機不對。”
屠月天不屑地笑了一下:“我從沒有將魁煞境放在眼裡。堂堂龐巴諾帝國因為這魔界王權現在弄的也要看人臉色,講究天時地利人和?哼!真是笑話!”
藏巴玄魔斜著眼看了看他:“這有什麼可笑的?記住,一失足成千古恨,那才是魔界真正的笑柄。再說了,荻格·冕返回魔界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兒,你按兵不動,不同樣是在等著時機?那現在又著什麼急?”
“我不動他,是打算留著力氣先動你。誰曾想劇情來了個反轉。”
藏巴玄魔狂妄地笑著,一邊笑一邊懸浮在半空中,身子和空氣融為一體:“反轉的劇情,勢必會改寫玄河魔谷所有魔域王者的一生。”
【元山·鄂倫古爾善】
影子殺手帶著三番鬼王的赤鬼烈焰帶前往了元山。
此時的古爾善正在元山頂清點著自己的寶庫。聽到山下的動靜,他直起身子,眯著眼看向門外。
“白眉道長?”
白眉笑了笑:“又見面了。”
“哈哈哈哈~道長可真是健忘!我怎麼記得,上次已經和道長說了個後會無期?”
白眉低下頭:“那就當那一句後會無期,是兩個頑童的玩笑話吧!哈哈~”
鄂倫古爾善也附和著哈哈一笑,茂密的絡腮鬍子中裂開了嘴:“這個節骨眼兒,道長應該很忙才對。怎麼還有空到我元山來溜達?賞風景?”
白眉一邊走著一邊說到:“時值深秋,落葉都歸了根。風景都被埋在土裡了。等待著下一個流年轉運才可再生。眼下,你這元山最大的風景可莫過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