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魔王西博格魯老化時曾在魔界釋放了異能咒。只不過,這異能咒是個統稱,並不代表就一定含有異能。它相當於是魔界魔王在離開前為了保全自己政權永久的一種詛咒。這個,我也是聽廣福天師說的。”
“廣福天師?”
“是的。那時候廣福天師還沒有羽化。有一次他夜觀天象卻突然笑了。我好奇,便問天師發生了何事。廣福天師說:‘人人都說這西博格魯是魔界偉大的魔祖,但卻無人知曉他的陰暗。’我後來繼續追問,天師說他覺得西博格魯的異能咒可能會和血祭壇有關。我問他血祭壇是什麼?天師說,血祭壇本身就是一個詛咒,加之異能咒,咒咒相疊,勢必會天崩地裂!血祭壇實際上更像是一個機關,但凡觸碰它,就會彈出反向吞噬魔界,且不可改變!天師說,之前的魔王老化,異能咒也都是做做樣子,但他卻覺得西博格魯的異能咒裡大有玄機!
我曾問廣福天師他是如何知曉的。天師只說,星雲所向,有血有祭壇,有殺戮,更有著毀滅。這幾個詞兒中讓我較為吃驚的是祭壇。當時便多問了一句:‘魔界裡也有祭壇?’廣福天師當時也只是搖搖頭說那是個傳說,確實是有個叫血祭壇的事關魔界異能的一個詛咒,但卻無人知道真假。據說,如若真的啟動了血祭壇的異能,便會促使天地開合,永無寧日。”
令候孤皺緊眉:“這般厲害?”
影子殺手沒有說話。
面前的冥將看了看:“候爺,白眉道長所言的,正是五陰卜陽王欲讓冥將告訴您的話。不管目暮仕雄將軍究竟和這傳聞中的血祭壇是否有關係,但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令候孤依舊不願意相信。他上前兩步:“就算是真有這麼個血祭壇存在,可怎麼就能斷定暮兄和那有關?五爺和卜陽王又是怎麼知曉這血祭壇的?”
“據五爺將,前幾日,幽冥界和魔界中間的某一空間裡曾先後兩次出現了異能光團。加之出現的那叫藏巴玄魔的,所以,二位冥王猜測,或許是和魔界的那血祭壇有關。異能咒釋放範圍僅僅是在玄河魔谷·魔界,能出了魔界進不到幽冥界並且存在空間層裡,冥王猜測的也未必會是假。不過,還是想寬慰候爺,暮將軍,候爺還是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以免結果未如預期,候爺會受不了。”
令候孤皺緊眉站在原地想了想,忽然又轉頭看了看段坤府的方向。他在口中喃喃自語著:“藏巴玄魔?血祭壇?”
在面對著不想承認的事實面前,令候孤只能將注意力全部轉移到外力上。
“冥將告退。”
令候孤側頭看了看影子殺手:“你覺得這事兒有多大的可能性?”
影子殺手搖搖頭:“這個還真不知道。不過,不管和這血祭壇有沒有關係,我們暗中已經查了暮將軍的下落也有了幾日卻依舊是一無所獲。眼下局勢太亂了,暮仕雄將軍只是一介凡人,就算和這異能無關,但候爺,只怕真的是凶多吉少。”
令候孤沒有說話。
門外,蕭漫和高氏回來。
一進到主堂,蕭漫便看到表情凝重的令候孤。她急忙上前:“父王,發生了什麼事兒?”
令候孤擺擺手:“沒什麼。你這是去哪兒了?”
“哦,我和小姐回府上取了點兒換洗衣裳。”高氏答。
令候孤點點頭。
蕭漫湊近令候孤:“父王,府上,不太好。”
令候孤嘆了口氣轉身走到了主榻上:“我知道。”話音剛落,令候孤像是想起了什麼大事,轉身看向影子殺手:“既然赤魂龍驤已經入隊,這兩日觀察也未見項門臺有異常,把靈棺木給他送去。告訴他,第一:不許告訴任何人這靈棺木是我送去的,就說是他伺機奪的。第二:除非被人發現,否則一定要讓他咬死特悉斯拉姆權杖在藏巴玄魔的手裡。你告訴他,這是我開的條件。答應我令候孤就必須要做到,否則,我隨時隨地可以在項門臺裡種上夢魘之花,讓他完不成項門臺大業,以權魁煞境魔靈的命來償!”
“是候爺!”
“對了。”影子殺手剛要邁出主殿,身後,令候孤又叫住了他:“駁咒獨火天狼,我不打算插手了。我現在沒那心思。況且本來也是做做樣子。”
“候爺的意思是,獨火天狼要拱手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