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只是怕太子會因三番鬼王而受牽連。畢竟這鬼王......屬下也不好。句,句不當講的話,鬼王位高權重不假,但他並不是一個左右逢源之士。聰明也不聰明,......”
侍僕到這兒就停了。滄肅不用想也知道侍僕接下來要什麼,左不過就是鬼王笨不笨。
他仰起頭哈哈大笑了起來,並笑得前仰後合的:“哈哈哈~連你都看出來了?他不是笨,他是傻!趁現在他正抱我大腿的時候,我為什麼不在他臨死之前再利用利用他?把我想做的事兒交由這個替死鬼完成一部分,何樂不為?只不過,他不僅傻,還喜好自作聰明。這就是他死不足惜的原因!”完,滄肅再一次哈哈笑了起來。
笑完之後,他忽然將手中的杯盞放於身旁的桌子上,吩咐到:“分派兩路兵馬!一路暗中去尋找樓花的去向,另外一路,潛伏在項門臺附近,會會那獨火狼!”
“是!太子,三番鬼王那令候孤有殭屍系統,太子信?”
滄肅挑起眉斜著眼看向侍僕:“為什麼不信?這地之間,一切皆有可能。就好比我滄肅,早晚有一,我會讓眾人都大跌眼睛,刮目相看!”
侍僕在一旁眨眨眼沒有話。
【地龍臺】
從元山處回來的五陰卜陽王此時已經端坐在地龍臺內。他還在為今日所發生的種種突發事件而在努力平息著心緒。
身旁的黑門薩和木雲亭正向其上報著事發之後各路的風吹草動。
就在此時,三番鬼王“飄然而至”!
西蒙斯在遠遠的看見三番鬼王后,便惡狠狠地瞪圓那棕紅色的眼珠並探長脖子攔住了鬼王的路。
西蒙斯躬起脊背,將三番鬼王團團圍在中間。
鬼王不屑地眯起眼瞧了瞧這頭囂張跋扈的傢伙,從鼻孔裡來了一個:“哼!讓開!”
西蒙斯晃了晃龍頭:“大戰之際,鬼王作為始作俑者,作為這場戰爭的主角兒,躲哪兒去了?大戰之後,死的死,贍傷,該抓的抓,鬼王又突然橫空乍現!難不成,鬼王最近躲在了賁骨峽裡,偷著學了什麼凌空幻滅之術?!”
三番鬼王不屑地瞟了西蒙斯一眼:“那是你眼拙!誰告訴你大戰時我不在場?”
西蒙斯皺了皺眉:“呵~如此來,我可能就是那《皇帝的新衣》故事裡頭,愚蠢的龍了?”
三番鬼王不屑地一笑:“什麼叫做可能啊?你本來就是頭愚蠢的龍!哦不!準確點兒,你是頭愚蠢至極的冥獸!”
西蒙斯齜著牙湊向三番鬼王:“冥獸不假!可我西蒙斯是冥地龍首領,專懲治幽冥界亂臣賊子!”
“那又如何?白了,也就是頭有點兒權和能的高等冥獸而已!”
西蒙斯垂下眼簾看了看三番鬼王的腰間,忽然故作誇張地伸出龍爪捂上嘴巴:“哦我的!鬼王的赤鬼烈焰帶呢?嘖嘖~真是替鬼王感到惋惜!這腰帶一沒,鬼王的水桶腰一下子就冒出來了!瞧瞧兒三方鬼王的大肚皮!自古都宰相肚裡能撐船!可鬼王這肚子裡,我西蒙斯船倒是沒見著,倒看見了一些泔水!”
三番鬼王瞪圓眼:“西蒙斯!你休得放肆!我若不是見你為冥地龍首領,就你這股子放肆囂張的勁兒,我三番鬼王早都一刀劈了你送去餵了狗!”
西蒙斯甩了甩龍鬚,並故意將那龍鬚拂上鬼王的胡茬:“餵狗?賁骨峽裡養了狗我怎不知?原來,三番鬼王還有這等變態的愛好,喜歡用屍塊餵養陰冥之獸?鬼王真是屢屢給我驚喜啊!您千萬別誤會,我西蒙斯向來對事不對人!我是頭冥獸不假,但可從來不幹欺負落了平陽的老虎的事兒!哦不對,鬼王不是老虎,您只是蝸居在賁骨峽裡的一頭老奸巨猾的貓鼬!而我西蒙斯,更不是一隻狗!”
三番鬼王氣得牙根兒直癢癢:“可我怎麼看你都不如一隻狗!哼!好狗不擋道!我找五陰卜陽王有事兒!”
西蒙斯忽然哈哈一笑:“鬼王真是摘了王權腰帶,一併變傻了。我方才剛完,我不是隻狗,我是龍!並且是這幽冥界冥地龍首領!我是我龍族的驕傲!”
西蒙斯的話還沒有完,五陰卜陽王的殿外,黑門薩站在殿前:“西蒙斯!放開鬼王,讓鬼王進來!”
二人尋聲看向殿前!
三番鬼王轉過頭惡狠狠地看了看他,並衝著西蒙斯擺了個口型“狗”,而後,轉身大步揚長而去!
背後的西蒙斯氣得咬牙切齒:“哼!我最看不上這種背後逞能還自稱英雄的傢伙!禍起賁骨峽,身為鬼王就要有鬼王的樣子!當什麼縮頭烏龜?!”
一旁的冥帝龍伸出龍爪拍了拍西蒙斯的脊背:“省點兒力氣。看這架勢,過不了多久,就該我們出場了。”
西蒙斯轉回頭瞪圓眼:“哼!我就是耗費了精氣神兒,誰也休想勝過我們冥地龍!”
作為五陰卜陽王的平級,加上又是勁敵,鬼王自然沒有一進門就下跪的道理。不過,為了顯示自己的“謙卑”以及“痛徹心扉”的悔過,鬼王在提著衣襬進到地龍臺的王殿內中央後,便恭恭敬敬地衝著卜陽王深鞠了一躬,且身子呈九十度角,時間更是長達數秒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