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格·冕將手中的烏魔鐮刀斧高高舉起,又猛地垂向項門臺的地表!
瞬間,項門颱風雲驟起!
“讓我認輸?哼!我千萬年的功力和我整個魁煞境,就這麼一朝讓我定了生死?特悉斯拉姆權杖沒了又如何?擋了我攝取靈魄又如何?既然已經如此,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荻格·冕在空氣中攤開雙手!手中頓時塵煙起落!
驟起的黑風迷住了業達目的眼!他抬起手用袖口擋住口鼻。
待狂風褪退去,業達目忽然發現了點兒端倪。
他看向聞眾門外:“魔王!魔王您快看!”
荻格·冕站住身子,他順著業達目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藍格魯星人在取到特悉斯拉姆權杖後,竟然轉身交給了一個女人!
荻格·冕眯起眼上前幾步:“她是誰?”
業達目頓了頓:“像是,像是幽冥界的。”
荻格·冕眯起金氓瞳:“幽冥界?誰?”
業達目低下頭皺緊眉:“我好像在哪兒見過她!”忽然,他瞪圓眼睛:“是樓花!”
“誰?”
荻格·冕轉過頭:“你說是誰?”
“回魔王,是三番鬼王身旁的得力干將,冥職樓尉冥上將。之前在天冥戰爭中見過。名為,樓花。”
荻格·冕手中握著無魔鐮刀斧,忿忿地從牙縫兒中擠出:“又是鬼王!三番鬼王幫著魔皇軍爵動我項門臺的魔界權杖?還派了殭屍揣著天魔族的《斷魄書》?並弄了這堆夢魘之花?”
荻格·冕抬頭看向衝破玻璃的殘破缺口:“可有訊息,這特悉斯拉姆權杖從坦尼灣被偷之後,屠月天可有了動靜?”
荻格·冕一邊說著,一邊歪頭看向業達目。
“回魔王,未曾聽聞。”
“按理來說,屠月天是斷斷不會和魔皇軍爵聯手。可權杖這事兒......難道,魔界和冥界要聯合反攻我項門臺?”
“不能魔王!這裡頭,因魔權便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荻格·冕自言自語地說到:“一鍋粥?不對,鬼王的存在是有意義的。只不過,面前的夢魘之花,究竟是鬼王自己所為,還是也同魔界相干?”
業達目在一旁沒有回答。
【項門臺外】
樓花手握著特悉斯拉姆權杖,撩起眼皮朝那玩意瞅了瞅,又放在手心裡掂了掂勾起嘴角,輕蔑地說道:“呵~原來,玄河魔谷的魔界,你爭我奪的,就是這麼個破爛玩意兒!”
藍格魯星人直起身子:“還望樓尉冥上將不要口出狂言!當著魔界的魔靈面兒,褻瀆我魔界魔權,可當真不是明智之事!”
樓花挑挑眉:“好好,當我沒說。”
話音剛落,樓花轉身便要離去。
藍格魯星人急忙上前幾步:“那個,還麻煩冥將轉告鬼王。項門臺大戰在即,我聖都的魔皇軍爵自然也是蓄勢待發。我雖算不上是魔王手下的重兵,但若真要打起來,我也能出一份力不是?這個時候我一直待在魔界外,躲躲藏藏的,授命也不及時,終究不是個事兒。所以,還望樓冥將可將我欲儘快返回魔界之心轉述與鬼王,並告知魔王龍蒂索羅。”
樓花抬其頭看了看面前這個傻大個,淡淡地笑了笑:“都說你是忠臣,果不其然!放心,我會將話帶到。”
說著轉身離去。
樓花其實並沒有想在特悉斯拉姆權杖身上耍什麼花樣。
藏巴玄魔同其所說的那番話裡,真正能夠直基樓花心底的,便是那一句:“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和查克索的生命在賽跑。”
此等緣由,樓花便斷然不會在這時候胡亂的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