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漫看見喬三兒,突然感到很疑惑:“喬主堂?”
“喬某,見過二位小姐。看.毛.線.中.文.網”
“喬主堂怎麼過來了?”
喬三兒嘆口氣:“哎,這不是梁卿家的那個親信,就那個小孩兒出了點事兒嘛。我奉侯爺的命,過來問問二位小姐點事兒。”
蕭漫和暮天雪還未等回答,喬三兒繼續說到:“別慌!別慌哈!有我老臣在,有任何的事情,小姐只要跟我說就好。放心,沒事兒,別緊張。”
蕭漫皺著眉:“不是喬主堂,你別一個勁兒地說慌與不慌的啊!你先告訴我們,這琪琪到底怎麼了?”
一提起這個琪琪,喬三兒又感嘆上了:“哎,痛心吶!痛心!我就說梁卿不要隨便把親信往侯爺府裡面帶,不知道會給別人添麻煩嗎?誒!他真就被我說中了!這可真是越怕什麼,他就真越來什麼。我這昨天早上還千叮嚀萬囑咐的,一定要照看好小孩兒,照看好小孩兒的,你瞅瞅,一下子又被我說中了!”
蕭漫是越聽喬三兒在這兒畫渾兒,越是來氣!
她突然一聲厲呵:“喬主堂!你說重點!別說那些沒用的!你那些話,衝著我父王去說!”
喬三兒愣了愣:“哦哦。是是。其實,具體怎麼回事兒的,我也不知道。我在侯爺府那兒看侯爺腿傷來著,梁卿忽然匆匆過來說,他家那個親屬小孩兒,早膳過後,突然就不會說話了!找了醫官去看,也沒看出來個所以然的。所以啊,這候爺就想問問,昨天在小姐府上,有沒有吃什麼東西?排查一下,究竟是不是飲食上的事兒而已。”
暮天雪剛要說話,蕭漫一手便擋了回去:“這樣喬主堂,琪琪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即便是和您說完了,我和雪兒也豈有不出面的道理。既然如此,我們直接到父王那去說。”說完,還未等喬三兒緩過來神兒,便拉著暮天雪衝出了府。
喬三兒在身後一頓猛追:“等等我小姐,告訴我就行,告訴我就行。候爺讓我來問的。候爺讓的啊!小姐別去,這一去,不是老臣辦事不利嘛!”
可是,任憑喬三兒在身後怎麼喊,怎麼追,怎麼上氣不接下氣的,暮天雪和蕭漫也都沒有回頭,直奔令候府,並且一頭衝了進去。
令侯府中,侯爺正在和梁永談論著琪琪的病事,突然見到蕭漫和暮天雪闖進來,嚇了一跳。
令候孤直起身子:“不是讓喬主堂去了嗎?這怎麼自己跑來了?喬主堂呢?”
話音剛落,喬三兒扶著門口的門框:“候,候爺,老臣,老臣在這兒!小姐,小姐跑太快了!”
令候孤皺皺眉:“怎麼了?”
“父王,琪琪怎麼了?”蕭漫一邊說著,一邊將臉從令候孤的身上轉到了梁永那兒。看‘毛.線、中.文、網
梁永站起身行了個禮:“二位小姐不用驚慌,他只是早膳之後睡了個回籠覺,醒來,突然就不會說話了。”
暮天雪焦急地上前一步:“真不會說話了?”
蕭漫也接了一句:“怎麼個不會說話?”
“就是,就是不會說話。”面對著蕭漫的這個追問,梁永突然之間一時語塞。他不知道,這個不會說話了,在蕭漫的眼裡,究竟還能有怎麼個不會說話法兒,大體不過是不能發出聲音吧。
令候孤瞅了瞅站在地中間兩個丫頭的一臉愁容,擺擺手:“彆著急。事情剛發生,現在正在全力醫治。”
暮天雪抬頭看向令候孤:“蕭伯伯,昨天琪琪,昨天琪琪在府上挺好的,沒發現什麼異樣啊!”
蕭漫拽了一下暮天雪的手,小聲說到:“我來說。”
“父王,昨天,琪琪的早膳和晚膳都是在梁卿府上用的,只有午膳和我們一起吃的。除此之外,還吃了一塊糕點,幾顆大棗,一把葡萄乾兒。再沒有了。而且,大家吃的都一樣兒,大家都沒有異樣。也沒有去過別的地方,更沒有離開我們的視線範圍。”
蕭漫說得幾近詳盡,這讓一旁的梁永有些不好意思。他幾次想打斷蕭漫的話,奈何,她語速過快,一直沒有機會。
終於等到蕭漫說完了之後,梁永嘆了口氣。
向前幾步,衝著二人恭敬地鞠了一躬:“首先,梁永感謝二位小姐對琪琪的喜愛。其次,恐怕二位小姐誤會了。候爺派人到小姐府上去問琪琪的飲食,並不是問責,而是,單純地想弄清楚病情而已。”
這一個問責從口中說出來之後,蕭漫直接炸了:“誰跟你現在談問責不問責的呀?我們也是在敘述琪琪的正常飲食和行蹤而已。怎麼說得多,倒好像我倆怕攤事兒一樣?啊,你們該不會以為,我倆跑我父王這兒來親自說,是為了推卸責任吧!太小看人了!”
“不,不,老臣不是這個意思。”
令候孤聽著這面前一句一句的:“哎呀!梁卿就是解釋一下,蕭漫你激動什麼?雪兒,你是不是明白我和梁卿的意思?”
暮天雪小雞啄米一般地點點頭:“嗯嗯嗯嗯,明白,明白。就是,大家說的都不是重點。蕭伯伯,眼下最應該解決的,是救琪琪。他現在,是一點兒話都不能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