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在執明那兒謀份差事倒也不錯,這兒太熱了。”
她指指仍等在樹下那一男一女,“不過今日不提,還等我一道吃酒呢。”
趙玹順勢看過去。
她禮節性讚許一句:“這姐弟兩個倒是有情有義。”
“姐弟?”
喬槐笑了,“那是小兩口,今兒訂婚。只請了三五好友見證。”
聞言趙玹倒是一愣。
她掀開帷幕再細端量一眼,眉頭緊蹙:“怎麼如今妖國,又不禁近親相婚了麼?”
哪怕再為了國內添丁不擇手段,也不可能開放近親相婚。
“你意思,”
曇槿也跟著皺起眉,“那倆真是姐弟?”
“不是!這可不興瞎說噢!”
喬槐抬手示意打住,半是存疑半是務實,“他倆一個長在元洲,一個生於東荒,怎麼可能是姐弟?”
趙玹一臉莫名其妙:“那得問他們的父母,我怎麼知道?”
一陣詭異的靜默。
彷彿,好像,事情大條了。
“無論如何不該由我去說,”
喬槐果斷雙手抱頭迅捷開溜,“家裡走水了,回去收衣服了——”
枉她還整日為情傷懷,無病呻吟。
紅塵裡糟心事兒多了去了,她那點破事壓根排不上號。著實慚愧。
一匣子橫財的代價來得太快——
眼瞅那姐弟倆遲疑著聯袂而來,趙玹再度揪住曇某袖子不讓走。
“祖宗——”
曇槿懶懶撇去一眼,“這事兒我得了什麼好處?”
鮫珠是喬暮煙的,跟那姐弟倆又無甚關係。
對方一時詞窮。
他輕輕拽了拽袖子,沒拽出來。
正拉拉扯扯間,姐弟倆已到得近前,且禮數週全。
“卻不知喬娘娘有何急事?”
孔綏大感疑惑,“分明方才還應下了上寒舍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