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酒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後撣了撣自己的肩膀。
接著十分嫌棄的拍了拍手,語氣清冷不悅的說道:
“果然是畜生,亂跑亂撞的,讓人看著心煩。”
對面少年本來正是洋洋得意的看著青酒,但是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立馬陰沉著面容,壓抑著怒氣說道:
“你說誰是畜生?我忍你一次,不會是你第二次。”
對於少年點威脅,青酒勾起一側嘴角,有些懶散點抬頭看向他。
“怎麼這裡還有別人嗎?除了說你還有別人嗎。”
只見青酒的話落之後,對面邢軒的面容瞬間變得漲紅,顯然是十分的生氣。
只見他兩步靠近青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沒錯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邢軒,剛剛在酒樓之中與青酒結下樑子之人。
邢軒咬牙切齒的對著青酒說道:
“你再說一遍!”
話落之後他垂在袖中的手緊了緊。
青酒眼神如同看傻子般,再次看了他一眼:
“我再說一百遍你也是畜生,若是你家裡管不好,自然會有人收拾你,你以為你是誰?九重天上高高在上的仙人?”
青酒的毫不留情的說著,說到最後時,語氣之中帶上了嘲諷。
青酒這邊說完,那邊身後便又傳來另一個熟悉點聲音。
“軒兒不許胡鬧。”
青酒勾了勾嘴角,輕輕呢喃道“又來一個。”
而邢軒看到男人的時候先是責怪自己點時候,不由得有些委屈的說道:
“哥哥是它侮辱我在先,他一次兩次的辱罵我。”
青酒根本不等身後點男人說話,在邢軒話落之後,直接開口:
“我看你不僅僅是畜生,你還是個會咬人的畜生。
沒心情陪你在這裡玩,我還有事情,下次看好了再走路,若是你連走路都不會,那我覺得你不如把兩條腿捐了。”
青酒的話說得非常直接且極具攻擊性,顯然是她也已經開始生氣。
已經好久沒有人像這樣對待她了,不過現在看來果然人只要對比就會發現,還有人比極清中人更無理取鬧,更加更幼稚。
這時青酒身後的男子往前走了幾步,走到邢軒的身邊。
是那個極具書生氣的男子。
只見他輕輕合上手中的扇子,蹙了蹙好看的眉頭,聲音帶著不滿與陰鬱的開口:
“這位姑娘從剛剛開始你就對我們極其的不滿,縱然舍有做得不對的地方。
但是姑娘你的話是不是太過侮辱別人,還請姑娘對舍弟道歉,不然我們可能就要請姑娘停下來好好聊聊了。”
邢昭然話語中的威脅顯而易見。
此時周圍已經站滿了人,所有人都在關注著青酒與邢軒兄弟二人。
畢竟有膽量與南域修行世家大族,當街頂撞之人,他們也想看看這人都結局會如何。
“嘖嘖嘖,這邢公子又惹事了。”
“這世家的孩子不就是這個樣子,仗勢欺人慣了。”
“誰說不是呢,可憐這貌美如花的姑娘了。”
“哎,這姑娘也是個犟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