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坐在牆角,閉著眼睛不說話。
她只覺得自己的整個人身體,連帶著胸腔中都十分的疼痛,喉嚨間的血腥味,更是無法忽略。
“你……如何?”
顏卿看著坐在那裡沒有生氣的女子,在看到她身邊那鮮紅的顏色,沒有任何情緒的眼眸中此時也閃過了一絲懊悔。
回想剛剛不久時發生的場景,自己當時心下生氣清酒對同門動手,以為她走了之前的路,一時惱怒才會對她出手。
沒想到會把她傷成這個樣子。
“死不了。”
清酒已經懶得去迎合極清的任何人,連眼睛不願意睜開,聲音清冷的對著顏卿回了一句。
【這是看我死了沒有?想給我送葬?】
【何必每次在動手之後還要這般惺惺作態的來安撫。】
【若我還是以往的清酒可能會上當,可是現在這般只會讓我噁心。】
顏卿聽著清酒心中的想法,手指握了松,鬆了握,最後緩緩蹲下身子。
向來一塵不染的衣袍,因為他的動作而鋪在地上,染上了灰塵。
他伸手想要觸碰清酒的面頰,而恰在此時清酒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原來兩個薄情的眼神,此時只有清酒的越加冰冷。
“師傅,只是怕你走錯了路。”
顏卿垂下手,然後聲音有著自己不曾感覺到的柔軟。
“我從不覺得自己走錯了,就算是與墨蘭動手也是我故意為之,師傅覺得這是不對的那便是不對的,清酒不會再辯解一句。。”
清酒看著顏卿的眼眸,一字一句,沒有一絲停頓和猶豫的說道。
【我不想討好你時,你是誰我根本不在乎。】
【我想要討好你時,你說什麼我都會迎合。】
【只不過你現在著實讓我懷疑,是不是作為上神太久了,久到根本容不下一點自己不喜歡的事情,甚至是不願意瞭解事情的真相。】
“我送你回去。”
顏卿的心,因為清酒的這句話微微有些不舒服,千年未曾起過波瀾的心,此時裡面有什麼在瘋狂湧動。
伸手想要扶起地上的清酒,卻沒想到清酒直接將他的手推開。
“不勞煩了,死不了我歇會會自己走。”
清酒皺著眉頭,有些煩躁的揮開他的手。
【跟誰倆呢,以為自己在這兒逗狗呢,我這樣是誰害得?】
【現在做樣子又是給誰看?】
【你要是沒事幹就離我遠點行不,我看著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