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都會有?”清月一臉失望的表情。
“對啊,大街上到處都有賣。難不成他就是你的小風車嗎?”芸兒反問道。
“不會這麼巧吧?”
“那如果是呢?”芸兒賊賊的看著她。
“你要怎麼辦?”她追問。
“是就是咯,什麼怎麼辦。”清月撥弄著風車,低眉說。
“我看啊,不像。”芸兒說。
“不像?為什麼?”清月忙詫異的看著她。
“這麼文質彬彬的樣子,還不如戚大哥那樣強壯有力,會保護人。”
“也不見得啊,他會武功的,而且你沒聽嘯山說,辦法是他想的嗎,很聰明啊。”
“那你試探過他嗎?”
“問過了。”
“他說什麼?”
“他自個兒說有,可是早沒了。”
“沒了?可能是丟了,可能是壞了,也可能是送人了。”芸兒說。
“我不知道,他沒說。”
“那如果不是他呢?”
“不是,就不是咯。”清月顯然有些失望。
“我的意思是如果不是他,而是戚大哥呢?”
“嘯山?我曾經懷疑過,可是又覺得不像,那個小男孩白白淨淨、眉清目秀的。”
“長大了是會變樣子的呀,小時候眉清目秀,長大了說不定就成了粗漢子了呢?依我看啊,他們兩個人都不是。”芸兒接著說。
“都不是?”
“嗯,小風車另有其人。”芸兒搖晃著腦袋。
“是誰?”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芸兒手指著窗外。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清月一臉糊塗樣兒,跟著看窗外。
“當年把衣襟扯下來給你的小男孩,如今變呀變呀的,就變成那個……,把嫁衣送到你手上的梁公子啊。”芸兒笑著。
“好你個死丫頭,竟拿我來取笑,看我怎麼治你。”說著,清月滿屋子追打芸兒。
“我說笑呢,饒了我吧,我不敢了。”芸兒圍著桌子逃。
“不行,今兒定不能饒你。”清月仍不依不饒。
“哎呀,饒了我吧。”她倆兒折騰到床上,清月撓著她癢癢,惹得芸兒直呼救命,咯咯大笑,她奮力的坐起身衝到了門口,門一開,盧大娘走了進來,她像是找到了救星般。躲到她身後求救。
“大娘,你看清月姐,她要打死我了。”
“今兒我要是饒你,我就不再出這個門兒。”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丫頭,都長這樣大了,還這麼鬧。”盧大娘勸和著。
“你也不問問她,說了些什麼混賬話。”
“好姐姐,我再也不敢了,就饒了我吧。”芸兒向她求饒。
“來,一人吃一個,扯平了吧。”盧大娘在她們每人嘴裡塞了顆青梅,這才平息了一場“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