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書家裡有沒有查出什麼東西?”蕭翰墨顯然更關心別的東西,自己的身體是可有可無的。
“查到了些私通敵國的書信,是從去年開始的,我們不少機密都被傳出去了。那戶部尚書有沒有什麼問題?”
蕭翰墨很肯定地說道:“戶部尚書應該是沒問題的,只是為了搏一把富貴而已,只是也得降降職,心術不正,這樣的人身居高位,對陛下不好。”
“當初先帝讓你來當陛下的磨刀石,也是辛苦了。”荀令君眼裡呈滿了憂傷。
蕭翰墨無所謂地說道:“這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國家,”蕭翰墨自嘲地笑了笑“先帝也真是的,那麼信任我,就不怕我吞了他的江山。”
荀令君笑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先帝是真的很信任您,讓下官佩服。”
蕭翰墨拍了荀令君一下“要不是你長得太正直了,就我長得像壞人,所以先帝才讓我來當奸臣。”
荀令君無奈地說道:“好啦!那你打算什麼收網,我可不想你犧牲在政治 鬥爭裡,陛下要是知道你站她那邊,她肯定會很高興的。”
蕭翰墨舒服地躺在軟枕上“我不打算讓她知道。陛下什麼都好,就是太心軟了,這會害死她的,我打算用我的命來讓她狠心一點,風國太久沒有戰爭了,上至天子,下至黎明百姓,一個個都那麼安逸,該用鮮血喚醒他們了,周邊國家虎視眈眈,大家都沒有戰鬥之心,這樣遲早要完蛋。”
荀令君深吸一口氣“攝政王,不用你把自己的命都丟了,你對於國家而言,是一個有用之人,你活著比死了的作用更大,有你輔佐,陛下肯定如虎添翼。”
“我意已決,丞相不必再勸。”
荀令君無奈道:“你又是何必。”
蕭翰墨突然想到了點東西“你有沒有覺得陛下怪怪的。”
荀令君皺了皺眉“沒有,另外,不得罔議陛下。”
蕭翰墨若有所思“那你自己留意著吧!反正就是皇族秘事,關於陛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最先被放出來的是慧妃,她沒有參與這件事,蕭天玉把她也控制起來,只是為了防止她有嫌疑或者被人潑髒水。
最大的贏家也是慧妃,雖然連蕭天玉都沒怎麼見過,可她韜光養晦,成功成為了最高等級的人,昔日平起平坐的賢妃和恃寵而驕的寧嬪都被禁足和降級。
蕭天玉心裡還有一個挺陰暗的想法,賢妃和寧嬪倒臺,受益的就只有慧妃,那有沒有可能是慧妃在搞鬼。抱著這個心思,蕭天玉去了慧妃住的承乾宮。
蕭天玉過去時沒有讓慧妃準備著,承乾宮的宮人對於蕭天玉突然到訪非常吃驚。
“不準進去通報。”蕭天玉說道。
承乾宮的宮人才不敢進去報告,但臉上的喜悅是怎麼都掩蓋不住的。
沒人帶著,第一次來承乾宮的蕭天玉也只是在這裡亂逛而已,反正整個皇宮都是她的,也就只有她會穿明黃色的龍袍,不怕給別人以為是刺客。
蕭天玉走進主殿,透過層層珠簾,看見慧妃在做刺繡,不遠處掛了件明黃色的衣服,估計是為她縫製睡衣吧!
蕭天玉示意慧妃的婢女別出聲,走到慧妃身邊,開始欣賞著她做刺繡,她也是第一次看別人做這種東西,在現代都快滅絕了,女生們都要忙著上班賺錢,就算是全職在家,也是得做家務和照顧小孩,沒有這種閒情逸致做刺繡。
慧妃繡了很久,久到她的眼睛很酸,打算將刺繡先放一放,出去走一走再繼續做完手中的活,可她抬頭一看,卻看見了蕭天玉站在她面前。
慧妃馬上從塌上起來,跪在蕭天玉面前“臣妾未能出門遠迎,請陛下贖罪。”
蕭天玉扶慧妃起來“做刺繡久了,眼睛累就歇一下,等一下再做。”
慧妃賢惠地說道:“臣妾只是眼睛有點酸,這是臣妾為陛下縫製的睡衣,臣妾想著臣妾親自做的睡衣能被陛下穿著,臣妾是萬般高興,只是臣妾的刺繡不如寧嬪妹妹好,陛下莫要嫌棄才是。”
蕭天玉臉色不太好“好了,你這裡昨晚有沒有什麼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