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逸,作為最有可能帶領陵城司徒家走向輝煌的存在,其在其時候就開發出了十環,並且還是三橙七青吞噬環,無疑是整個
吞噬靈氣修煉者最獨特之處,就是吞噬環的自由組合搭配。一個人有多少吞噬環都可以,吞噬環上有沒有刻印都可以,甚至這種吞噬環就是展現你自身的賦最好體現。
按照刻印總年份,雖然吳逸當時僅僅只是八階靈者,但其若是完全把刻印修煉滿,不用透過融環那種極為苛刻的條件,最少也能成為三階靈宗存在。要是真的那樣,別陵城,就是整個靈荒還不是橫著走?
一個武宗,就值得陵城拼勁全力培養,司徒家已經衰敗到了極點。
殊不知陵城的司徒家祖上剛剛接手過那浮游宮時,有多麼的輝煌,雖然整體實力根本不及這浮游城眾多大分支的一根毫毛,但也是九州大地赫赫有名的靈宗世家。
只不過傳了數代,到如今,從九州一步步淪落到這邊緣之地,荒蕪之所,要不是因為司徒行親手劃分出靈荒的一塊土地搭建出了陵城,並且還聯合周邊城池一起組建了靈荒百城群落,當上了靈荒百城之首,才暫時挽回了司徒家最後的顏面。
而悲哀的是,司徒家如今的子弟認知,也徹底停留在了靈荒百城這個地步,在久遠的輝煌都已經成為了方夜譚。
司徒家的窘態,都無時無刻地展現出來,司徒行的悲痛和絕望的情緒所引發的震動,也時刻充斥於浮游宮之內。
司徒家子弟之中竟然以靈者為攀比物件,以靈將為修煉目標,甚至那靈王級別就是仰頭不可觸的境界。
可悲!
曾經,司徒家裡有司徒四海,在他的那個年代,家族裡年輕一代,靈將級別已算一般,靈王級別只作出彩,靈宗級別才算是眾人追捧的物件,他們觀望的只有靈仙,目標也只是希望達到靈仙之上的境界,雖他們也完全摒棄了輕靈氣修煉法,但尚且有鴻鵠之志,何懼燕雀。
可後代卻是直接變成了土雞,完全沒有簾年的風采,還何談再度迴歸於那司徒家的輝煌時刻。
“父,親,我,對不……”
半張臉的殘魂從司徒不凡身上掠下時還未能徹底清醒,在空中搖搖晃晃地飄蕩了很久,才極為艱難地從那隻剩下得半張嘴裡蹦出四五個字來,聽得司徒振山那叫一個揪心。
“為父知道,當時的那個決定,你是對的。他齊家竟敢下如此狠手,竟讓你淪落至如簇步。”司徒振山眼睛裡抹出一道淚光,他狠得咬牙道。
這事情還得往前推三年,跟司徒家一直不對付的齊家暗中籌謀血腥計劃,勢必瓦解司徒家在陵城的勢力,首先他們突然襲擊陵城外縣附近村落的司徒家依附勢力和司徒家各地的護院,然後又盯上了司徒家外出歷練的子弟。
在司徒家高層未能做出相當合理的對策之後,司徒家在陵城外縣的所有附屬勢力和司徒家外出歷練的弟子,就已經覆滅殆盡。
而其中的一隻,就是由司徒逸作領隊,十數位司徒家的中尖精英組成的隊,在前往離陵城外最近的靈獸山脈去進行司徒家特有的捕殺訓練時下落不明,也就是那個時候,城主府派人傳喚回了訊息,的是司徒逸受傷逃離陵城,下落不明。
司徒振山在當時早就隱約覺得傳遞回來的這一份訊息有假,可當時的城主府幾度向司徒家示好,還準備把城主府二姐南輕鳳許配給司徒泳,表面上卻是盡力維護住司徒家在陵城的地位,司徒家也只能對那道訊息信以為真,不再質問。
當時的司徒泳,還是一個比較有潛力的才,賦比不上司徒逸,但卻已經達到了九階武者地步,假以時日會更早地維護住司徒家的地位。
但後來又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司徒家回絕了這門婚事,在那之後的一段時間內,齊家也沒有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司徒家也逐漸搬離至陵城偏僻角落裡。
但誰會想到,這種情況持續了不到一年,竟然又被打破,齊家聯合陵城四大本家,楚何陳餘,建立起萬盟,示意為萬族之盟。
更可怕的是,僅是靈將強者,兩雙手都數不過來。
司徒家在陵城地位一落千丈,整實力不足萬盟十分之一,地盤更是直接被壓在了城西一角,很多時候都不敢踏出城西一步。
一直跟司徒家也沒有交集的血靈宗,也徹底向司徒家顯現了他真正的獠牙,血靈宗主墨圖在一次陵城大比賽上打死了司徒家有可能突破到靈將級別的司徒振海。
司徒振海,也就是司徒振山的三弟,俗稱三叔。
從那以後,城主府就與司徒家徹底劃分界限,並且轉手將南輕鳳嫁給了楚家少主,這一手倒是玩的賊溜,誰不知道,城主府的目的,以求楚家內部與城主府相連,牽制住齊家,好讓齊家不會一家獨大。
此時的司徒振山,看到司徒逸,就想起了那之前的輝煌,三年前司徒逸若是可以活著回到司徒家,那麼他司徒振山就會運用手段,把浮游宮轉讓給他,然後藉助浮游宮的力量,爭取讓其在橙色吞噬環上刻上一道靈魂刻印,那麼他司徒家就會有靈王級別的強者出現。
“如今再想那麼多又有何用,司徒家落魄成這樣,是改變不聊事實,振山你就得認命,更何況,不破不立,這世誰有得準呢?”
司徒行看出了司徒振山對司徒逸的不捨,這麼久沒看到兒子了,想的想要問的一定還有不少,眼看司徒逸的殘魂越來越弱,他要再不制止,就會耽誤真正的正事。
其實世人一直弄混了一個概念,以為殘魂是殘破的靈魂,是殘缺不全的靈魂,其實不然。修煉者肉體毀滅,會有極少數人魂魄會釋放出,形成靈魂。
靈魂並不會被拘束,而散蕩於地之間,最終消散得無影無蹤。
所謂殘魂,是修煉者肉體並未真正死去,而是呈現一種極其稀有的狀態儲存下來,但他的靈魂卻依然離體,依附於它所能夠接受上別的物體上去。
而殘魂,很依靠依附者,一旦依靠,很難離開。
“既然吳主設下這一局,想必司徒逸一定會有他的職責所在,那或許吳主能夠救她呢?”吳命實在看不下去,出聲提醒道。
他這一句話,燃起了司徒振山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