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接待者看見司徒振山進來,裡面就呼喚了出來。
陵城有八大家,乃是南家,墨家,齊家,楚家,何家,陳家,餘家,司徒家,如今墨家也就是血靈宗被覆滅來不了之外,其餘六家分成兩排坐於宴席的兩側,而南家則是正處於宴席主位高臺。
但此時,坐席皆滿,唯獨沒有留出司徒家的相應的坐席地方。
“南家主,這是何意?”
望著那體態肥胖近乎躺靠在那舒適虎皮靠椅之上的南冥,司徒振山也是頗有些不滿地冷冷追問道。
叫南家主而不是南城主,這是一種態度,也是司徒家不屈的氣勢展現,要是不給出合理的解釋,豈能再任由其羞辱。
“哎,司徒老弟這怎麼還不願意了呢,你看我這左右臺階的位置,可是留了一個相當不錯的位置,那裡可是望得更高,專門給你們預留的…”
他這一句話,倒是讓司徒振山的臉色相當難堪,因為那個位置處於一個半臺階上,表面上坐於那裡會讓自己看似高出眾家一頭,卻也更貼近南家的腳下,猶如那舔狗一般。
南家似乎在對司徒家表態,要麼解接受做其家的一條狗,要麼就…
很顯然司徒振山並沒有選擇前者。
在他內心搖擺不定之際,吳命和司徒不凡兩人盡數上前一步,給足了他勇氣。
見到這一幕,南冥呵呵一笑,趕緊讓幾家諾出五道空位置,讓給了司徒家,他們才好真正落座。
而在之後就進行了宴席的常規操作了,什麼歌舞,什麼奇曲展示,都進行得很完美,這一晃,就過去了兩三個時辰了。
除了之前南冥那半開玩笑的調戲開場之外,再無特別。
眼看這宴席都差不多開到散場的時候了,眾家來人似乎都喝得如痴如醉,桌上的珍饈很多都差不多連盤子也舔了,他們之中不少身形都站不穩了,唯獨司徒家那邊,似乎還沒怎麼動過。
這時,南冥勸退那些舞姿者,啟樂人,起了正經事。
“今喚大家來不為別的,就談論血澤莊一事,按理血澤莊本應該歸屬司徒家,但考慮到司徒家與血澤莊地域相差甚遠,各處於陵城東西一角,這麼算來倒是很不便於管理,為此…”
隨著南冥大手一揮,就有幾個下人從那宴席之外抬進來一塊巨大無比的畫卷。
那是一張陵城的地形圖,上面遍佈陵城諸多勢力以及劃分的地盤區域,在其中血澤莊更是被插上了無數道旗子。
“按照這上面的劃分割槽域,何家,陳家,餘家距離司徒家最近,你們各自劃分一塊你們貼合司徒家位置的領土,交由司徒家,然後你們就可以從血澤莊裡…”
聽到南冥的講解,司徒振山倒是聽明白了一點,那就是他想以地換地,甚至南冥連司徒家從三家手裡拿到的大概的區域都劃分好了。
忽然!
“城主府是不是太過分了,還是你南家真的鐵了心針對我司徒家。”司徒振山眼神微微一凝,其靈力釋放出去,竟然把身前擺放的精緻酒桌直接掀飛了出去。
怪不得司徒振山生氣,要知道何陳餘三家所靠近司徒家的那部分割槽域,根本連血澤莊的一根根毫毛都比不上。
“放肆!”南冥爆喝一聲,一股更加強橫的力量瞬間釋放,靈王境界的氣息顯露無疑,直接壓迫得眾人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