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命對於隔岸觀火之人並不很感冒,他們的存在對於吳命來說算不得威脅,可賴在這裡不走,可真是會影響未來的局勢。
自己身後這大道酒瓶,幕後之手必定有酒哥的痕跡,按照吳命對酒哥易天辰的瞭解,以他的性子,要是登場,不打得他們只剩下一條褲子就算他們贏。
到時候,比起重創衍生物來講會更加羞辱。吳命想到這,就沒敢繼續想下去,若酒哥真的出現,那就是他也拉不住架。
酒哥不殺生,但他好鬥,一喝酒就耍酒瘋。
離別多日未曾相見,吳命也不是很清楚酒哥的實力幾何,在這世界境界定位到何等境界。不過他萬分自信,這區區百位武宗,在後者眼中,連塞牙縫都不如。
反觀那些武宗,算計得就恨不得到骨子裡。的確,他們不甘心離去,有很大程度上是為了看看八大勢力之人該如何面對這種詭異力量,而更多的是想要再多撈一筆。
無論何種力量,哪怕看不破,道不明,也得有所消耗,有所需求,他們猜測吳命的這股力量,並不能持續太久。
要不然這般逆天之力,豈不是要顛覆眾人認知?他們在耗,耗到吳命身心疲憊之際再出手。
吳命點名了八大勢力,出過手的自然不好意思再出手,而剩下的人之中要是再幹站著,就當真對不起這響亮的名頭了。
很快,八大大勢力之中就有一人按耐不住性子率先邁出一步。
見到這突然上前而來的那一位,吳命的臉色多少有些難看,這率先而行之人居然會是他,那精於推演大世的吳志修的師門長輩。
這在場眾多武宗,若是論實力他或許還未能夠進去前三甲,但是吳命懼怕的倒是他另一種能力。
吳志修的那門演算神則,雖然推算不得吳命些許秘密,但能窺視一幕也實屬不易。特殊秘籍必有傳承,要是來到的這一位會這推演之法,那效果想必要更上一層樓,興許當成能夠看透一二。
“本座修真門長老,任孤。並不會演算能力。”
身著仙風道骨的太極道服,沒想到不正經起來更是高明,那種哄騙人的惡趣味不知是誰讓他說的。
他這一句,看似詼諧,其實已經道出一個結果。
吳命腦海裡一想到有關其是否會演算之事,他就立刻打斷否認,不是運用了演算之力又是如何得知?
任孤長老太極道服之下的軀體略顯乾瘦,似乎禁不起風吹雨打,臉上的面板也看起來乾癟褶皺,不過,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反倒是他有那一雙潔白如玉的雙手。若是遮擋面容不露聲音,光是這一雙手就很難判斷其年齡。
他那一雙瞳孔卻異常深邃,彷彿充滿了神秘的氣息,毫無疑問,那種感覺就是推演大世所遺留下來的後遺症。
屏障之內,吳命居於其中心,遙望天空看著任孤一步一步從天空中走下來。當後者第一步邁入屏障,道服之上就立刻沾染了血紅色一薄層物質。
那層物質,略像紅毛。
與之前衍生物的出奇反應不同,任孤除卻釋放過絲薄靈力之外,連衍生物的影子都看不到,就那麼一步一步靠近吳命。
他的舉動,無疑是在眾人眼中引起軒然大波,他怎麼敢如此堂而皇之地進入到危險之中。
在眾多不可思議的目光之下,任孤徹底站在了吳命的面前,兩人相互一望,有些事情,倒只有他們兩個知曉。
“吳志修是你的弟子吧?”
“不錯,正是愛徒。”
“那你應該也有所覺察,還來趟這趟渾水?”
“也許,這也不失為一種機遇。”
“為了他?值得麼。你要知道,他的結局已然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