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發生了一件還算是大事的事:一個因為邊荒而以邊荒命名的小勢力免費推廣傳送陣,誰去學都肯教,不藏著掖著,只有兩個要求:一、合作免費推廣,合夥收取傳送費;二、技術源自邊荒,如果不合作,邊荒的人有權免費使用。
真真的一本萬利!
管不著外面的事,自己還沒自由呢,還是個奴隸,想多了頭疼。
張誠原以為金絲草的培植說說就算了,中性靈性傀儡陣盤和洞天已經可以體現自己的價值,除了沒有自由,別的方面比尋常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傳送陣已經做為獲得自由的手段佈局落子,踏踏實實的等著就好,此時不宜折騰。
所以三個女人用盡千般解數也不能讓他點頭:“已經有丹藥了,要啥金絲草?”
“我們絕不對外說,就像靈氣丹一樣,你就弄一點咱們自己用還不行嗎?”胡招娣對付男人的絕活源於女人的撒嬌天賦。
既然是女人的天賦,女人自然都會!
“哎呀你就培植一點嘛,咱們四個人又能用得了多少?”
“也不要多,就在你那個破丹爐的百里空間培植,只要一季,一季就夠,你就答應了人家嘛~”
張誠被她們折磨的沒辦法,苦口婆心的勸:“金絲草只是靈性材料,只起到增幅作用,你們還有哪裡需要增幅?”
胡招娣挺好身軀說道:“你看這?要不要增幅?”
林美珠搖著張誠一條胳膊說:“說正經的,能把靈氣丹增幅到什麼程度?”
張誠對於撒謊實在是沒有免疫力,吭吭哧哧不肯說,三個女人對他了解的並不多,可是自己男人什麼德行心裡還是有數,王美玲食指戳著張誠的前胸:“想好了再說啊,不說是不行滴,說假話是會露餡滴。”
“嗯、那個、內個、咳咳,也沒增幅多少,我試過,也就是一倍多點不到兩倍!”
胡招娣頓時洩氣了,才這點增幅,沒什麼用,挺不住也沒心思繼續挺,倒在床上哼哼:“還以為你處處逆天,原來你也有不行的時候。”
林美珠停止搖張誠胳膊,眨著眼睛觀察他說話時的反應,她好像看出張誠在撒謊,卻又不像是撒謊:“有問題!”
王美玲是技修,她知道問題出在哪:“說說你是怎麼試的?”
“那、那還能怎麼試,自己在福地裡種一點唄!”
“多大個福地?在哪?你不是說自己是飛昇者嗎?窮的跟個什麼似的,你在哪試的?”
“那、那、那肯定是飛昇前試的唄,還能在哪,福地也不小,十里方圓呢!”
胡招娣撲稜一下跳了起來:“十里方圓那叫菜園子,凡間哪來的中性靈性靈田?你把自己當肥料還差不多,說、仙魔界的增幅是多少倍?”
林美珠乾脆閉上眼以神念之力去感應張誠接下來的反應。
臥室再大也擋不住神念之力的光芒,好在神念之力可以控制,室內白光耀眼視線失真,只有張誠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你們這是幹嘛,啊?作死呢知不知道?你們知道這樣培植出來的金絲草是什麼材料嗎?審問我吶?不說,打死我也不說!”
打死也不肯說?只好不把你打死!
三個人都是魔尊戰力,拼身體拼不過張誠,可是拼魔性修為,十個張誠捆成一札也不是對手。
王美玲說有能力把張誠碎屍真不是瞎說,她有一把仙器小刀鋒利如電,先剝離出靈體再慢慢切割肉體,雖然極其費力但還能切得動。
林美珠在對付器寶靈魂時練就一身的神識攻擊本事,千般手段一樣樣由淺入深,那滋味那叫一個銷魂蝕骨。
胡招娣間諜出身,刑訊逼供是科班裡煉出來的本事,對付一個能量僅是魔使層次的小魔又有何難?
張誠運用智慧遮蔽了感知,不遮蔽受不了,雖然被她們折磨使自己的神識增長迅速,可神識對感知的纖毫畢現能力帶來的痛苦翻著跟頭往上漲。
還有一點是高達的那個無影靈珠可以反彈神識攻擊,估計靈魂類、生靈類的攻擊都可以反彈,他害怕暴露底牌只好收起來,既要藏東西又要抵抗神識攻擊更讓他吃足了苦頭。
眼看這樣下去就要損傷本源,如果只剩下靈魂上哪去找能量重生?恢復修為更別想!
“招了招了、我說我說!”
王美玲甩乾淨手上的血嘻嘻一笑:“這才乖嘛!”
“說吧,增幅到多少?”林美珠這次沒運用神念之力,大不了再來一遍,還沒人能熬得過她的神識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