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凱旋對張誠說：“你問吧，如果我從頭敘述太麻煩太複雜，不是我的言辭組織能力不夠，恐怕在座的人都沒辦法敘述清楚。”
“你是十位長老會成員中的第十人？”
“是。”
“為什麼梁、齊要彼此殺戮？”
“減丁之戰當然是為了減丁，控制齊國人的總數。”
“我的兩個叔叔幾個哥哥都戰死了，還有那麼多親人，他們難道該死嗎？”
“該死，如果我也是普通百姓，我也該死。”
張誠胸膛起伏了好一會才平復下來：“都是因為玉瓶？”
“是。”
“何人所為？”
“關於玉瓶的一切，包括仙使在內全都一無所知，仙魔境界之上是神，神之上是道，懷疑玉瓶是修道者煉製以後寄生在我們的星球，仙使猜測修道的時空一年時間相當於嵐雲所處時空三千萬年，玉瓶寄生在此可以迅速催熟。”
“不是說無人可以飛昇，可我見過一位前輩飛昇，它為什麼不帶走玉瓶？”
“你說的是鵬王萬里浪，它勉強達到飛昇境界，但飛不出星系，如果能飛出去，恢復壽命後會回來取走玉瓶，如果攜帶玉瓶，它註定飛不出去，玉瓶還會迴歸原位，類似的嘗試做過無數次。”
回來？再回來已經滄海桑田，黃花菜都涼了！
“為什麼讓我去獲取金屬？”
“避開昊天宗密探，名正言順獲得物資。”
“昊天宗有多少人？”
“不超過十個，但他們發動的追隨者至少百萬以上，如果蠱惑人心因勢利導，可以組織起幾億人掀動民變。”
“確認的有幾個？”
“五個。”
“誰？”
“除了在座五位長老以外的二、三、五、七、八排行的五個長老。”
“憑什麼確認。”
“道誓誓詞有漏洞且不肯糾正，還是晨課時間段發的誓，歷史上這種長老出現過多次，而且最終都是失蹤，不肯留下舍利子。”
發道誓的時候每一個字都要嚴謹，否則難以成立，例如：我今天發誓、或者我、張誠，以天道之名立誓……，可這個人真名不叫張誠，今天發誓，那明天呢？接下來是：我絕對不是昊天宗的修士，那他在昊天宗可能稱為宣旨使者、宗主、副宗主等等，這樣的誓言不會降下道誓靈壓，可昊天宗修士修為普遍極高，可以釋放自身靈氣造成靈壓的假象，特別是朝陽升起的一刻發誓，引動周圍的靈氣發生共鳴，產生的靈壓完全可以做到以假亂真，如果別人說他誓詞有漏洞，要麼佯裝生氣要麼質疑你不信任他，兄弟一場你這樣不信任我？等等！
“為什麼不剷除？”
“剩下的五個會發動民變。”
“如果全部剷除，會不會誤殺好人？”
“不會。”
“要殺掉鎮魔宗所有人嗎？”
“不。”
“能阻止昊天宗殺人嗎？”
蘇凱旋搖搖頭。
“既然如此為什麼推動仙魔變功法的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