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部分,是連環畫似的圖,我來不及仔細看,便將卷軸收去,再度匆匆趕路……
果然,出事了!
賓館門外,站著二十幾個村民,手裡拿著鐵叉鋤頭,為首的還握著火把和油桶,來勢格外洶洶。
陸鶴鳴被堵在樓梯口,手裡還拎著根鋼管,虎視眈眈面對群人。
秦茵面色陰晴不定,站在陸鶴鳴的身後。
為首的村民手持火把吶喊,“就是他們的到來,惹得神女降怒!大家一起上,一個活口也不留!”
陸鶴鳴絲毫不懼,“有種的來啊!老子打死一個算一個,打死倆我還能賺一個!”
有個手持鋼叉,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率先衝了上去。
陸鶴鳴抬起一腳,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其踹回去。
雖說沒有源源不斷的陰力,但陸鶴鳴的蠻力非同小覷,單憑這幾個村民,如果真拼起來,雙方都不會太好過。
有人提議,“澆油放火,燒死他!”
老闆娘哭喪著臉從櫃檯衝上前,“大兄弟,可燒不得啊!我們的賓館花四十多萬蓋的……”
“滾一邊去!”
老闆娘被推到一旁,已經有人陸續往門口搬運油桶,為首穿西服的高瘦青年喊,“陳叔呢?他怎麼還沒過來!”
“陳叔好像去山上打鳥,我們找了好幾圈……”
在眾人議論時,我已進入賓館正門,沉聲說道,“這裡的人,你們一個也不能碰,除非是自己找死!”
眾村人是背對著我的,陸鶴鳴最先發現我,頓時驚道,“兄弟,你還愣著幹什麼,快跑啊,這群人都瘋了!”
“你也是和他們一夥的?”
西裝青年神色不善的上前,周遭的村人也有意向我身邊聚攏。
我將神女圖卷軸嘩的一聲展開,冷眼盯著眾人,“你們招惹了這上頭的東西。沒有我,你們必死無疑!”
看到我手中的圖時,原本聚攏在我身邊的人,如避蛇蠍般瘋狂後退!
穿西裝高瘦男人面色大變,“你……你從哪弄來的這東西!?”
“你們連殺人都不怕,為什麼怕區區一張圖?”
我向西裝男人逼近了一步,沉聲問,“她是誰?你們對她做了什麼,亦或者她對你們做了什麼?”
“你……你不要過來!”
西裝男人驚恐後退,我又拿著畫像逼近鎮上二十幾人。剛才虎視眈眈的他們,被我逼得狼狽逃竄出門外。
“夠了!”
門外一聲冷喝,讓眾人不約而同的回過頭去。
一個五十來歲的老人站在門口,國字臉絡腮鬍,身形魁梧,背上還有個烏黑髮亮的火銃。
西裝青年湊上前,激動的道,“陳叔,你快把這小子給崩了,他……他手裡頭有不祥之物!”
老人皺眉問,“什麼不祥?”
“他拿著那東西的畫像!”
“畫像而已,哪裡不祥?”
“就是……”
西裝青年被問得瞠目結舌,老人皺眉道,“連句整話也說不明白,沒用的東西,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