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爺爺的靈身也消失在虛空之中。
我被一股青濛濛的靈力籠罩著,身子緩緩下沉,最終落入了鳴沙塔的最下曾。
雙腳接觸地面的剎那,青濛濛的靈力散去。
與此同時,頭頂上竟傳來禿鷲唳鳴聲。於此同時,格外熟悉的氣息正從上方向著我緩緩逼近!
秦瀾與秦茵兩人,包括墨如初在內,竟乘坐著一群禿鷲,降落在我身前!?
在看到我時,秦瀾煞白的小臉總算緩和了些,撲上前抱著我聲音發顫的道:“師父,我……我還以為你已經被摔得七零八碎。”
一旁秦茵得意的道:“你不是說我的本事沒用麼?”
這群禿鷲,正是秦茵用控蠱術召喚而來的。
見到她們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讓她們打哪來的再回哪去。
這裡的危險連爺爺都有所忌憚,認為我貿然闖入會送死,她們更不是一合之將。
可受到地下的陰氣侵蝕後,這幾隻禿鷲已經奄奄一息,即將斷氣。
無奈,我只能吩咐墨如初,“給我弄兩張黃表紙。”
“大哥稍等。”
沒多會兒,兩張符咒從椅背上彈出,我咬破指尖用鮮血書寫:
雲篆太虛,浩劫之初。
元始下降,真文誕敷。
昭昭其有,冥冥其無。
沉痾自痊,塵溺可扶……
以我鮮血寫出的玄蘊咒,能形成一道保護罩,將人隔絕在塔下濃郁的煞氣之外。
秦瀾是不死之身,抵抗力稍好一些。但秦茵肉體凡胎一個,吸入過多甚至有昏厥的危險。
我將符咒摺好,囑咐秦瀾與秦茵貼身存放。
見她二人周身縈繞著神聖祥和的氣息,墨如初酸溜溜的道:“大哥,我的呢?”
“你是木靈成精,又不用喘氣,要這東西做什麼?”
“可她們兩個都有……”
我懶得應付墨如初,再度掏出符紙寫下一張金光咒,貼在輪椅的椅背上。
有金光咒在,尋常邪穢不敢近身,給墨如初多了張保命手段的同時,也有利於我們趕路。
“師父,你快看這兒!”
在我銘刻符咒時,秦瀾指著我們身側的一處拓碑,美眸中竟閃過深深的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