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緣由,恐在今晚便會見分曉……
我們兩人吃過麵以後,沒多會兒就躺在床上打起輕微鼾聲。
約莫半個小時過去,走廊裡再度傳來腳步聲,旋即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冥冥中我能感知到兩團‘氣’在向我靠近。
老闆伸手扯了扯我的頭髮,又掀開被子踢了我一腳,見我毫無反應,這才鬆了口氣。
“老婆,兩頭豬都睡死過去了,咱們動手吧!”
婦人小聲抱怨道:“著什麼急,在這裡動手弄得滿屋子血,我還得收拾!”
“把他們兩個拖到地下室去,先用熱水洗乾淨放血,血放乾淨了再放進冷庫裡凍著。”
“年輕力壯的倆人兒,怎麼說也夠吃個三五個月的。”
……
夫婦兩人說著聊著,就把我和戴天晴用被子包裹著,往地下室的方向拖拽。
下樓的時候還好穿的厚,外加上被子足夠軟和,否則我們的後腦勺磕在臺階上,就算沒暈也給撞暈了。
進入地下室以後,老闆娘先是拽著戴天晴的領子,把她拖到滿是腥臭味的木頭墩子上,操刀就要砍!
就在揮刀的千鈞一髮之際,戴天晴身形如電,迅速從砧板上彈起,飛起一腳踹飛老闆娘手中的刀。
而後空中接過殺豬刀,橫在老闆娘的脖頸處。
見戴天晴出手,我也趁著老闆不備,悄悄從地上爬起,將其反扣住後,卸掉了手腳的關節。
老闆疼得臉上肥肉抽搐,額頭冷汗滾滾,我生怕慘叫聲會吸引來其他人,便將他咽喉處啞穴封住。
戴天晴將殺豬刀抵著老闆娘的脖頸,冷聲道:“如果你敢喊半個字,我立即殺了你!”
哪怕被刀抵著脖頸,老闆娘的眼神裡仍然閃爍著兇光,“哼,你如果敢殺了我們,保證你們走不出戈壁灘。”
戴天晴漠然回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接受過許多酷刑培訓,但並不想用在你們身上。”
“否則,你會嚐到在眼球裡灑滿石棉粉,亦或者從下身鑽水蛭的滋味。”
別說是老闆娘,哪怕是我聽到這話,都有些不寒而慄。
不愧是珠州的總署長,審訊起人來,的確有些手段。
果不其然,老闆娘臉上的兇戾之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目驚恐。
“小姑娘,你……你是什麼來頭?”
“珠州肅清者聯盟總署長戴天晴,比你們更變態兇殘不知凡幾的妖魔我都殺過,也不差區區食人魔。”
戴天晴熟練的用繩結將老闆娘捆綁起,並朝我招呼道:“你先把老闆關到另一個房間去,兩人挨個審,以免他們串供。”
“好。”
我朝著樓上吹了個口哨,登時停在樓梯間的墨如初就竄下樓。
我將癱瘓似的老闆扔在輪椅上,“把他帶去二樓臥室,如果人跑了拿你是問!”
“好嘞大哥,你就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