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問道,“你是怎麼逃脫的?”
“它把我拽進棺材裡之後,我就和它幹起來了。兄弟你是不知道,這玩意力氣太大了,我差點就沒按住!”
“後來它掐著我的脖子,我就解下繩索想把它給捆住。打繩結的時候,一不留神符咒被撕裂。”
“這不,你們就噌噌的把綁著殭屍的繩子給拽上去,我就只能蹲在這裡等著。”
陸鶴鳴的說法,讓我頗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能在這兒碰見,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我將上頭的繩子扯下一股,扔給陸鶴鳴,“我在前面走,你抓穩了繩子咋後頭跟著。”
“兄弟,要不然還是我在前面……”
陸鶴鳴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道:“不用。”
誰掛在繩子的最尾端,也就代表著誰擔任的風險最大。
這一次,我的靈魂力量已經恢復,對付殭屍遠比陸鶴鳴要得心應手。
我背後綁著慕容長青,陸鶴鳴則在我上方一米的位置跟著……
三千米的距離,用了整整兩個時辰,才終於踏在了懸崖底部。
此處斷崖,整個呈漏斗形。上頭宛如天塹,下邊卻縮小成了寬不足五十米的狹長區域。
兩旁延伸盡頭,是濃郁屍氣組成的黑霧,其中翻滾著燙金色的篆文,我在地上撿了個石子扔過去,石子卻以相同的速度向我回彈。
果然,下面是有封印禁制的。
想要離開,只能選擇朝向正前方。
就在我們前方五十米遠的山壁上,赫然豎立著一道三米多高,兩人並肩寬的青銅門。
“擦,總算是下來了。”陸鶴鳴擦了一把額頭汗珠,伸手就要去掰青銅門。
“住手!”
陸鶴鳴愕然,“兄弟,咱不趕快出去還等什麼呢,萬一上頭那些傢伙復活,幾條命都不夠丟的。”
“你開了這道門,才是必死。”
我走上前去,輕輕撫摸著青銅門上的紋路,那種心驚肉跳的不安感,越發開始蔓延。
直覺告訴我,這道門裡,藏著了不得的東西……
慕容長青也走上前,神情凝重的盯著青銅門上的花紋好一會兒,才狐疑的說:“我總覺這門看上去有些眼熟。”
“眼熟就對了。”
我沉聲說道:“這根本就不是門,而是鑲嵌入石壁的豎棺,其上花紋和款式,與上面的銅棺一模一樣。”
“什麼!?”
慕容長青似乎被綠毛殭屍給嚇怕了,聽到我這話,下意識向後退出幾米遠,一個踉蹌差點向後摔倒。
陸鶴鳴下意識攙扶時,她卻自顧站直,厭惡的看著陸鶴鳴僵在半空的手,“滾一邊去。”
“切,老子還不稀罕呢!”
我向著兩人比了個噓的手勢,旋即凝神觀察豎著的銅棺,發現在棺槨與石壁銜接的位置,銘刻著密密麻麻的陣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