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霧氣漫起,待散去之後,地面上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了。
收拾好這一切,我決定先回四合院。
現在太晚了,又折騰了大半夜,這副身體的精力有些跟不上了。
縮地成寸,回到四合院之後我一頭撲倒在床上。
第二天,我在睡夢中朦朧聽見有人在敲門。
敲門的聲音不大也不小,剛剛好能讓屋內的人聽見,卻又不會吵到附近的鄰居。
昨晚睡得太晚了,我實在是太困了,翻了個身,不想理會。
一般來說,長時間沒人應門的話,普通人就會選擇離開。
但是,今天的人不同。
外面敲門的聲音非常規律,連續敲兩下,敲完三次之後停頓三秒。
沒人開門繼續按照這個順序再來一遍,可以說規律到死板,執著到偏執。
屋內的小黑鳥也跟著嘰嘰喳喳的叫。
就算是我再想睡覺,也被屋內外的聲音吵得頭疼。
「誰啊!」
「別敲了!來了!」
我帶著一點起床氣準備去開門。
看了眼現在的時間,才六點半!
外面的天空還沒完全亮,我無奈的開啟了門。
門口站著一個銀白色的身影,在周圍有些灰濛濛的環境中格外顯眼。
「您好,請問是李天賜先生嗎?」
我眯著眼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
這是個大概三十多歲的男人,帶著一個精緻的無框眼鏡,黑髮用髮膠梳的整整齊齊,看不見一絲亂髮。
表情嚴肅淡定,嘴角向下垂,整張臉帶著苦相。
他穿著一件長達小腿的銀色風衣,挺括的肩膀把人襯得有幾分高大。
緊貼在身上的黑色襯衣罩著鼓鼓囊囊的肌肉,腳上踩著一雙黑靴。..
肩背上的槍套揹帶從衣領邊露出。
這人手上還拎著一個四方的銀色手提箱,手腕上有根皮帶把他和箱子把手牢牢連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