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凌晨十二點到夜裡四點,兩個時辰的時間,我接待了總共六個客人。
今天底薪十塊靈石,每接待一個人多加五塊,外加上別人給的小費,總共賺了一百二十塊靈石。
一百二十塊靈石,足夠我們多生存四十天!
時間差不多,再待下去估計執法者就要發現我是假身。
我到三樓老闆的房間,“今天的夜班時間到此為止,如果不出意外,明晚還是老時間,您看行嗎?”
老闆詫異的看著我,“兩個時辰接待六個人,還讓每個人給你打了十分滿意的評價,年輕人道行不淺啊!”
我心中尷尬,沒辦法答話。
這話聽起來像是誇我,實際和罵人差不多。
畢竟床上那檔子事,沒什麼值得誇讚的。
短暫沉默後,老闆大方的揮出十個靈石,“估計你也是哪個世家的公子哥,出來賺外快的,怕被自己家人發現。”
“我也懶得管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這筆錢你收著,就當是獎金。”
“以後什麼時間工作都可以,我還給你掛頭牌。”
在一群“男服務生”們嫉妒的眼神中,我下樓來到出口,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閃身走了出去。
在走出去的瞬間,我施展隱匿咒決以及土遁術,身體整個沒入土裡。
中州只禁空,並沒有對地下設立禁制,只要不潛入百米一下,涉及陣基的位置,就沒什麼問題。
不過用土遁術,只能在中州境內穿梭,沒辦法穿過城牆的位置。
我沿著道路,用極其隱秘的手段穿梭著。
多虧了從金彩那裡傳承來的陣法與幻術,否則在強者遍地走的街上,我絕不可能像這樣旁若無人的潛行。
距離這裡十公里的位置,傀儡還在僵硬而呆板的行走著。
好在生活在中州的這些執法者們,已經安逸了太久,幾千年來幾乎都沒遇見過什麼犯罪,警惕性極差。
就在分身拐入一個角落的剎那,我以極快的速度躥出地表,隱身的情況下與分身重合,並開始顯形。
在執法者的眼中,只是眼前一花,我仍然站在他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