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我的猜測,這個男人應該就是仁壽堂的外科大夫王振江。
今天我做的事,算是搶走了王振江的風頭,否則他不至於對我有如此敵意。
我沒有理會他,正要起身上樓,卻被喝止。
“站住!”
我平靜聲問:“你找我有事?”
“聽說你今天,治好了一個人?”
“治沒治好,關你屁事!”
鐵芊芊拎著大包小包,惡狠狠的瞪了王振江一眼,旋即碰了碰我的肩膀。
“別理他,咱們走!”
我再度要上樓,卻被王振江拽住胳膊。
我甩手將他的手臂彈開,不悅道:“你到底想怎樣?”
“我只是想警告你一句,以後不要再打著仁壽堂的名義招搖撞騙,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知道了。以後仁壽堂的事,我不會管。”
我再度要上樓,王振江竟跟了上來,順手接過鐵芊芊大包小包的行李,面上帶著和煦的笑容。
“姑娘,請問怎麼稱呼?”
“滾!”
鐵芊芊一把從王振江手中奪過行李,漠然聲道:“陰溝裡的爬蟲而已,也敢和我……”
話說一半,我操控詛咒之力,讓她恰到好處閉嘴。
如果放任下去,我怕鐵芊芊會殺人,於是主動開口說:“她是我的妻子,你有事?”
“呵呵,沒事。”
被罵了個狗血噴頭的王振江,勉強咧了咧嘴角,強壓著心頭的憤怒,弄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和鐵芊芊上了五樓,回到房間以後才解開封印。
鐵芊芊怒不可遏的道:“卑鄙的爬蟲,還敢用猥瑣的眼神看著我,如果你是你攔著,我必定殺了他!”
“食色性也,幾乎每個人都這樣。難不成你走一條街,就殺一條街?”
“是又怎麼樣!”
鐵芊芊得意洋洋的揚起下巴,“看見不爽的直接殺了,這是你身體力量賦予你的權利。”
我總覺得鐵芊芊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好像……她不是一個人,而是冷血乖張,偏偏又對特定的人有情有義的兇獸。
我沉著臉盤膝閉眼修煉,懶得理會她。
似乎看出我心情不好,鐵芊芊湊到我身前,盡在咫尺盯著我的臉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