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秦瀾對戴天晴,都是稱呼一聲戴天晴姐姐,現在乾脆連後兩個字也省了。
戴天晴神情坦然,“和我無關,你去問別人。”
這裡的別人,就只有沙曼一個。
畢竟,在她們的心目中,我還不至於喪心病狂到,對一個長著和鳳仙一模一樣面孔的人下手。
沙曼慌忙擺手,“和我沒有關係的!別忘了,我一直待在你們的身邊!”
頓時,所有人陷入了沉思。
別說是他們,我自己也覺得納悶,腎水到底是怎麼沒的?
難道說……我得了什麼難言之隱疾病?
秦瀾小臉凝重的琢磨了一會兒,恍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嗔怒的拎起蘿蔔的兩隻耳朵,“死兔子,你是母的對不對!”
“我是母的啊。咋了,有……有啥問題嗎?”
看著盛怒的秦瀾,一時間蘿蔔有些發毛,聲音都止不住的結巴。
“一定是你勾引我師父,耗幹了他的腎水對不對?”
“冤枉啊主人,我都還沒有化形!”
“沒化形怎麼了,一樣也可以……”
話沒說完,我再也聽不下去,不輕不重的一巴掌拍在秦瀾的腦袋上,“你給我閉嘴!”
我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或許我只是這段時間身體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
秦瀾格外大方的拍了拍自己的膝蓋,“師父,你好好睡吧,我給你當枕頭!”
出門時,秦瀾穿的是一件齊著大腿的皮質小短裙。
我白了她一眼,靠著她的肩膀眯了過去。
思維陷入一片混沌中,我彷彿感受到身體裡有一個種子,在汲取我的能量,散發蓬勃生命力,並一點點抽絲剝繭……
渾渾噩噩中不知過去多久,等秦瀾晃了晃我的肩膀時,我睜開雙眼,發現已經黑天。
“師父,你醒一醒,咱們該原地休息了。”
我伸了個懶腰,疑惑詢問:“按照正常時間推算,我們不應該已經趕到科爾沁草原的河流盡頭麼?”
戴天晴沉聲道:“你的身體狀態不好,就算是提前趕到洪荒的入口,也沒有辦法面對未知的危險。”
“因此我自做主張,將速度放慢了一倍。一來讓你在車上好好休息,二來晚上還能有緩衝的時間。”
“好,咱們安營紮寨。”
我打了一個呵欠起身,忽然覺得肚子咕咕叫,墨如初拿出儲存在椅背中的烤羊肉,我們點燃篝火,坐在火堆旁,將羊肉再度加熱。
我又困又累,像是幾天幾夜沒有休息,胃口倒是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