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怕我不信,蘿蔔還瘙了瘙自己的皮毛,從堆疊了三層贅肉的下巴殼上,取下一枚碧綠色水晶吊墜。
“那女娃對我挺好的,我把她的吊墜留下來,專門留作紀念。”
在看到吊墜的剎那,我的腦子轟的一聲就炸了。
短髮,和戴天晴差不多高,滿身的傷痕,還有格外特殊,殘缺了一角的普通吊墜。
被淋死的人是……是沙曼!
沙曼是不死之身,哪怕短暫休眠,也絕對不可能會死,她現在說不定就被困在某處地下!
難道說我走過了?
我趕忙掏出木頭盒子,想要用儲藏沙曼臉皮的木盒,誦唱祝香神咒找人。
因為周遭的天地靈力過於混亂,祝香神咒的青煙盤旋兩圈,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既然冒出的是青煙,就代表人還活著!
不管怎樣,我都要先過去試一試!
我急忙向著蘿蔔詢問:“你還記不記得,自己把女人埋藏到什麼地方?”
“就在山谷外不遠的地方,你找她的屍體幹什麼?”
我急忙道:“馬上原路返回,她還沒死,只是暫時昏迷了過去!”
“不可能啊,我當初還專門試了一下,屍體都涼了,呼吸心跳都一點也沒有。”
“她是不死之身,說了你也不明白!”
提到不死之身,戴天晴猛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你的意思是,被埋葬的女人可能是沙曼!?”
“不是可能,是一定!”
我乘坐上墨如初,這一次再也沒有留下任何餘地,直接全速向前噴跑。
上坡時我們一路警惕,回去時下坡,墨如初使出了全力,速度像起飛一樣竄出峽谷。
蘿蔔把沙曼埋葬的位置,離峽谷只有不到五公里,我們很快就看到了一個小土包。
我問:“你大概把她埋葬了有多久?”
“已經一年多了!”
如果沙曼真被困在地下無法動彈,一年的時間處於半死不活的窒息狀態,簡直是生不如死!
我急忙用雙手把泥土扒開,蘿蔔也在旁邊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