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將沙曼迫害成這樣的冒牌貨,我早晚要將其揪出,打入十八層地獄!
越往前走,坡度越陡峭,墨如初的速度也就越發緩慢。
蘿蔔從秦瀾的懷中跳下,主動請纓幫我們拉車,正所謂上坡的兔子下坡的狗,蘿蔔上坡時的速度格外快,比墨如初整整快了一倍有餘。
再向前行二十分鐘,總算是到了平地,這裡的地勢奇高無比,周圍竟有飄蕩著的雲霧。
我們踏在漆黑的石板上,飄蕩的雲霧覆蓋身體,可見度不足三米。
我擁有破妄之眼,大概能看穿千米之外,戴天晴和秦瀾則像是睜眼瞎。
我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警惕的注視著周圍。
因為雲霧的原因,我們身上都溼漉漉的,就連呼吸也變得不通暢。
忽然一陣風吹來,前方的景象變得格外清晰,隔著百米左右的位置,我看見平坦的峽谷中央,坐著一尊七寸餘高的神像。
神像披著灰色袈裟,肥頭大耳圓肚皮,長得有點像彌勒佛,但頭上沒有戒疤,脖頸上的佛珠變成了骨頭項鍊。
我揮了揮手,示意蘿蔔停下,自己和戴天晴一同走上前。
戴天晴同樣看見了神像,指尖搭在青蓮劍鞘位置,隨時準備動手。
等我們離近時,神像俺竟然活了,眼珠咕嚕嚕一轉,嘴巴不動直接從肚子裡發出聲音。
“道友,請上山一敘。”
神像的手指向了旁邊蜿蜒向上的小路,這條路沿著陡峭山峰向上蔓延,幾乎只有雙腳落地的寬度。
我淡淡的瞥了一眼,沒坐理會,繞過神像繼續向前行進。
沙曼的位置離我們還有很遠,沒必要和這裡的靈物浪費時間。
不管它是人是鬼,只要不對我動手,我也懶得搭理。
還好,我們繞過詭異的神像後,對方並沒有跟過來。
這一次,我抱有十足的警惕,獨自走在隊伍的最前頭。
戴天晴也從輪椅上跳下,守著後方的道路。
峽谷寬約莫百米左右,我們一前一後,可以確保秦瀾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