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我只能暫時退避開。
兇手絕不是老人亦或者門口的女人,也許在我們趕到屋子的時候,真兇已經從後門逃出。
不過我們也不用著急,對方是人數眾多的犯罪團伙,只要我們待在這裡,早晚會露出馬腳。
我們重新回到住處,墨如初製作木板釘了一個棺槨,雖說已經魂飛魄散,但我還是給趙敬業超度,並收斂入棺槨中。
之所以這麼做,並非是為了已經剩下一句皮囊的趙敬業,而是為了安張竹青的心。
找了個荒山將趙敬業下葬後,我站在山崗上,平靜聲道:“你們是時候該離開了。”
“墨如初,把他們送一下。”
陳雨軒揹著包剛要站起身,張竹青卻冷眸子注視著孤墳,“現在走,我就是對不起死去的趙敬業。”
“他是我的未婚夫,我想為他做最後一件事——找出兇手!”
陳雨軒愣了一下,也趕忙說道:“我也留下來幫忙。”
一腔憤恨與孤勇,選擇為朋友報仇,我不會阻止。
我淡然聲說道:“你們留下可以,但生死勿論。我來烏託鎮是為了調查嬰兒頻繁死亡的原因,而不是保護你們。”
張竹青態度格外恭謹,“我們儘量不給李先生添麻煩。”
“好。”
因為王老敢的死,外加上我的一番鬧騰,村人現在對我們避之不及,更不可能再送來吃食。
還好山上有些野獸和漿果,我吩咐墨如初獨自上山打獵,到晚上飯點時,能夠帶來乾淨的肉食漿果與飲水。
晚上七點,我把食物分給陳雨軒和張竹青一份,算是對她們的額外照顧。
秦茵頗有些苦惱的道:“現在咱們一點線索也沒有,你打算怎麼查下去?”
“不知道,碰運氣吧。”
我啃著一塊兔肉,漫不經心的道:“今天晚上,我打算去棄嬰地查探一圈。”
“別忘了,我們來這裡的主要目的,是調查嬰兒與孩童頻繁死亡原因的。”
吃過東西,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村子裡的人差不多都已經睡了。
我這才乘坐墨如初,與秦茵一同前往老樹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