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缸位置的陰氣有些濃重,想必有東西躲藏在裡頭。
我甩手一道雷霆,一條蛇發出嘶的尖銳叫聲,被焚燒成了漆黑色棍子,滾落出米缸。
王老敢眼神中怨毒越發濃郁,“該死的畜生,早知道就先弄死你!”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王老敢的目光瞟向了我。
我向著王老敢吩咐道:“陳雨軒今天不能出門,你先出去,不要打攪她恢復身體。”
“好,您請便。”
在王老敢轉身的剎那,我口中吟唱控物的咒決,從他的中山裝口袋裡引出一個小布包,並迅速收入手中。
這一幕,被趙敬業等人看了個真切。
趙敬業開口剛要說些什麼,我朝著他比了個噓的手勢,他這才住口。
從窗戶口看著王老敢走遠了,趙敬業才怒道:“李先生,您怎麼能仗著自己會使用道法,偷別人的東西!?”
我將布包開啟,扔給了趙敬業,“開啟看看,裡面裝著的是什麼。”
布包開啟,裝著的是一種紅褐色的粉末。
趙敬業嗅了嗅,又舔了一點,苦得直皺眉頭,“這是什麼?”
“是雄黃粉、乾草,以及砒霜混合在一起的藥,也就是我剛才給陳雨軒解毒用的東西。”
“砒霜!?”
剛嘗過藥粉的趙敬業,嚇得趕往往外吐,我解釋說:“別怕,劑量小,毒不死人。”
此時,後知後覺的趙敬業終於反應過來,恍然大悟道:“王老敢從一開始就知道陳雨軒中毒,所以才帶著藥包!”
我微微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
床上躺著的陳雨軒虛弱詢問:“可是李先生,王老敢是怎麼操控毒蛇咬我的?”
“從昨天晚上送飯時,我就發現王老敢在接近你的時候,偷偷從口袋裡往你身上灑一種粉末。”
“我從地上捻了一點,發現粉紅色的粉末是一種叫蛇果的花粉,對毒蛇有著很強的吸引作用。”
“外加上他送給你的布包內,有一股非比尋常的陰氣。我猜測昨天晚上,他就把事先準備好的毒蛇,放進了布包裡,只不過用麻藥把毒蛇暫時弄暈。”
趙敬業趕忙取出布包,倒出裡面亂七八糟的水果後,他驚愕聲道:“李先生說的沒錯,裡面有蛇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