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傳來中年男人頗有些慌張的聲音,“他人到哪兒了?”
“就在門口。”
屋子裡傳來迅捷的腳步聲,房門猛的開啟,一個禿頂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激動的在白大褂上擦了擦手,這才與我坐在一起。
“李先生,有失遠迎,快請進!”
能看得出,我在這家醫院的名聲,似乎很是不錯。
記得剛出山時,我曾和慕容長青來過這家醫院,那時一群人差點被秦茵給弄死,搞得格外狼狽。
如今故地重遊,心中不由得感慨萬千。
院長把辦公椅讓給了我,我也沒有客氣,坐下開門見山問:“關於趙翠芳的情況,誰瞭解得最清楚,把人叫來與我面對面詳細敘述。”
陳楚楚興奮的道:“我!我是負責趙翠芳的護士,關於她的一切我都清楚!”
見識過話癆小姑娘的威力,我不由得無奈道:“儘量長話短說,撿著重要的說。”
陳楚楚彷彿才明白似的,不好意思的撓頭,“您跟我來找趙翠芳的病房,咱們邊走邊說。”
珠州市立醫院很大,病房離綜合樓有大概兩公里的距離,行走路上,陳楚楚向我詳細敘述了醫院發生的情況。
“趙翠芳是上個月出現我們醫院的,她昏倒的時候,我剛下班,正好在門口看到。”
“她是附近流浪人口,沒有身份證,我們啟動醫院的社會福利基金,為她進行診斷。”
“她的病並不嚴重,只是很久沒吃飯,低血糖造成的昏厥。”
“我去醫院裡叫人把她抬進去,但趙翠芳被抬進醫院之後就有點奇怪了。”
說話間,我跟著陳楚楚已走過了大廳的拐角,朝著病房區走去。
我問她:“怎麼奇怪?”
我和陳楚楚是並排走的,病房區的走廊不寬,我們倆幾乎佔了快三分之二的走廊區。
聽到我的問題,她歪頭,正朝著雪白的牆壁,彷彿是在思考當天的情形。
“奇怪的是,趙翠芳在住院三天後,檢查出了她已經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