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戴天晴則竄上房頂,這裡視野開闊,能夠確保不會有人靠近房屋。
在枯燥等待過程中,戴天晴問:“你怎麼大半夜的,忽然想到要來孫老太的家裡?”
“還有,劉慶福和孫老太又有什麼關係?”
我沉聲說道:“如果我沒猜錯,之前上半身赤裸的傻子,是撞見了劉慶福的好事,被他殺死滅口。”
“能看得出來,傻子生前良善,死後也不會作惡,絕對不會胡亂嚇人。”
“他之所以午夜十二點徘徊在人間,應該是有事想要告訴眾人。”
“我當初碰到傻子,他格外艱難的告訴我,要我報警救沈喜榮。”
“就在我剛和傻子溝通不久,暗處就有人甩出鎮魂釘,將他打得魂飛魄散。”
戴天晴驚聲問:“你懷疑是劉慶福乾的?可是……看他老實巴交的樣子,走路都費勁,更別說殺人了。”
我輕搖了搖頭,“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劉慶福之前的姿態,興許都是裝出來的。”
“中央大街的玻璃幕牆,離劉慶福的家並不近,而且他只是目擊者,不是受害者,千里迢迢來找我們幫忙,簡直是莫名其妙。”
戴天晴若有所思的道:“這點我也覺得奇怪。按理說應該由當地的稽查所上報,之後再派人過去前往。”
“像劉慶福這樣直接找上門的,實在少見。”
“而且劉慶福口口聲聲說,當地多次街道舉報,實際上只是劉慶福一個人,隔三差五局舉報一次而已。”
我一巴掌拍在大腿上,“這就對了!”
“傻子知道劉慶福的秘密,而秘密的內容與沈喜榮有關。事情一旦捅出去,甚至能要了劉慶福的性命!”
“因此,劉慶福才找到我們,希望能把傻子的魂魄給滅掉!”
戴天晴反駁說:“按照你的邏輯,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兇手,為什麼你非得盯著劉慶福不放?”
“原本這事,我沒有琢磨到劉慶福的身上,以為是兇手另有其人。”
“可是我們在調查沈喜榮時,向著劉慶福索要沈喜榮留下的衣物,他卻給了一件自己老婆留下的遺物。”
“直接導致我們找錯地方,挖了劉慶福老婆的墳,被稽查所的人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