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要做的,僅僅是貼身保護我兩週,這個條件怎麼樣?”
拓跋傷成這個樣子,我用手中的鐵鏟都能輕而易舉的要了他的命,絕不可能會騙我。
稍作沉吟後,我便點了點頭,“成交。”
我這才將拓跋攙扶到輪椅上,馱著回到了帳篷。
說是照顧拓跋,其實我也不需要做什麼。像拓跋這等強大魔族,無需吃喝拉撒,我只需盯著他不被襲擊便可。
狹窄帳篷裡,戴曙小聲嘀咕道:“私自和魔族交往,在肅清者聯盟可是死罪。”
我不屑道:“拆了肅清者聯盟的花都總部,擊殺總署長,與財閥集團合作,一個人闖肅清者聯盟西川總部,我犯的死罪,一隻手都數不過來。”
“同樣,當年李芳犯的死罪,也不勝列舉,也不見肅清者聯盟的總部敢怎麼樣。”
看在我的面子上,戴曙允許拓跋留下來併為之保密,但銀色行李箱握於手中,似隨時準備應對拓跋的襲擊……
拓跋盤膝而臥,雙掌交疊內扣于丹田,體表周遭繚繞淡淡道家真氣,助其恢復傷勢。
其臥姿法門,乃是道家還陽臥。
一個魔族,學習道家的功法,當真顯得不倫不類。
不過,此道法對於休養生息有著格外精妙的作用,僅僅小半個時辰過去,拓跋體表血液便消失不見。
雖說仍不能下床,但好歹吊住了一口氣,不至於像剛才那樣,隨時都有可能昏死過去。
入夜漸深,拓跋艱難的翻身坐起,氣喘吁吁的道:“孩子,你隨便以帳篷為中心,佈置一個陣法,免得晚上有魔物侵入。”
我不解道:“今日我已將猿族盡數斬殺,僅留下一頭猿魔,其與我們之間距離也有五十多公里,哪有什麼魔物?”
戴曙苦笑說道:“今天早上,我偷偷遁入墓穴的時候,不小心把李王墓的主墓室開啟了一道口子,被陣法詛咒留下痕跡。”
“李王墓中潛藏著的守陵魔物,隨時都有可能找我復仇,要不然我也不至於來找你幫忙。”
“你!”
這麼重要的事情,拓跋竟然到現在才說出口!
見我臉色難看,拓跋頗有些心虛的道:“你和戴曙和我待了這麼久,身上也沾染到詛咒的氣息,就算現在把我扔了,墓穴裡的魔物循著氣息,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會追到你們。”
“與其把我扔下,還不如大傢伙一起對付魔物。”
被拓跋擺了一道,我縱心有不甘,也只能吩咐墨如初到近前,製作金木水火土五行陣棋,以帳篷為中心,製作驅魔咒語。
從拓跋口中得知,陵墓中的守墓妖魔,本身實力並不強悍,憑我的實力對付起來綽綽有餘。
他之所以會受傷,是遭受到護陵陣法攻擊所導致,與妖魔並無關係。
但傷成這樣的拓跋,任何一個鬼物,都能輕而易舉的要了他的命,因此才跑到我這兒來尋求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