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哈哈大笑,“小兄弟,你倒還挺識趣的。你叫什麼,回頭我跟陳鋒提一句,讓他把你調過去當小隊長。”
“木子李,天賜良緣的天賜。”
“李天賜是吧。李……李天賜!?”
中年男人登時面色大變,“你是肅清者聯盟的那個李天賜!?”
我微微一笑,並未答話。
能知道我名號,外加上有朋友在肅清者聯盟工作,可見中年男人的勢力並不小。
短暫沉寂後,中年男人轉身踉蹌著就要往門口的車旁跑。
我淡然聲道:“落到我手裡,你覺得能跑得掉?”
中年男人雙膝一軟,打著顫轉過身,哭喪著臉道:“李先生,我不知道是您,要不……打死我也不敢……”
我溫聲道:“別怕,你叫什麼名字?”
“陳元餘。”
“元歷新年,家家慶餘,你是過年當天生的?”
中年男人打消了警惕,咧嘴衝我一笑,“李先生真是神人,這都能算得出來。”
我又說道:“你腳不沾泥,行色匆匆,想必是剛下車到這裡,女學生的死和你有關,卻不是你殺的。”
登時,陳元餘激動得雙眼通紅,“李先生您明鑑,人死的事可真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詳細說說吧。如果說的好,我就不殺你。”
陳元餘打了個冷顫,面上帶著諂媚笑容說:“其實是肅清者聯盟的總隊長陳鋒領頭,趁著亂世,多抓一些女人和孩子,最後再歸咎到鬼魂的頭上,就能神不知鬼不覺。”
“這個女人裝上車的時候,就已經成了這幅樣子,估計是陳鋒他們乾的。”
我問:“除了陳鋒之外,還有誰?”
在陳慶元說了一堆名字以後,我立即撥通了戴天晴的電話,將事件簡單敘述後,便將名單報了上去。
電話撥過以後,我指了指鐵門,“把裡頭的門開啟。”
陳慶元老老實實拿鑰匙開門。
狹小房間裡,僅有一盞白熾燈,四個光膀子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屋子裡打紙牌。
東南牆角的位置,躺著兩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女人,便溺弄了一身,散發著陣陣惡臭。
見到陳慶元進門,一群人扔下手中紙牌,其中一個乾瘦似猴的傢伙笑嘻嘻上前,“老大,咱哥幾個都快憋不住了,要不把你的車開到河邊,給倆騷蹄子洗洗,這幅樣子實在下不去口。”
旁邊喲有我盯著,陳慶元嚇得額頭直冒冷汗,趕忙呵斥道:“都給我滾一邊去,沒看著有肅清者聯盟的貴客麼!”
瘦猴狐疑盯著我一會兒,旋即作恍然大悟狀,“這位就是咱們的頂頭上司,肅清者聯盟的總隊長陳鋒?”
還沒等陳慶元來得及反駁,我就點頭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