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站?”
見戴天晴與陳安寧兩人都一頭霧水,我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科研站的存在,是肅清者聯盟的絕對辛秘!
曾經張令德做過最高的官職,就是肅清者聯盟的總署長,也就是戴天晴曾經的位置。
既然做過總署長的戴天晴和陳安寧都不知道,那麼我儲藏在裡面的肉身,暫且就是安全的。
不過,我也不敢冒這個險。
萬一張令德知道科研站的位置,就蹲在那裡等著,我過去豈不是要自投羅網。
更何況,就算有了肉身,以張令德詭異的速度,我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車子緩緩向著歷城區行駛的過程中,秦瀾見我陰沉著臉一言不發,怯生生的道:“師父,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原本是在思索對付張令德的事,沒曾想這麼耷拉著臉,反而把秦瀾給鎮住。
不過,這丫頭也是時候該給她點顏色看。
其實秦瀾對戴天晴,已經算是態度好的。
想當初慕容蘭文與我一起出現時,直接被她給開車撞飛,又關進了船艙的特質監獄,手法可謂是老辣純熟……
我端正神色,沉聲說道:“學高為師,身正為範,你變成如今這幅模樣,怪不得別人,是我自己沒有教好。”
霎時間,秦瀾眼眶泛紅,淚水吧嗒吧嗒往下掉,卻不敢駁斥一個字。
我有些心軟,“以後在我身邊安分點,別在闖禍捅婁子,否則我就把你送回秦茵那裡。”
聽說還能夠留下,秦瀾立即破涕為笑,“謝謝師父!”
……
下午三點多鐘,我頂著黑眼圈,拖著虛浮的腳步來到歷城區。
並按照記憶,敲響了陸鶴鳴的房門。
門鎖嶄新,把手並沒有灰塵,可見有人經常出入。
我剛想敲門,可手輕輕一碰,門就自動開啟了。
裡頭並沒有看到陸鶴鳴,一個老頭正在烏煙瘴氣的房間裡,整理著回收來的廢紙殼子。
在看到我時,乾瘦老頭熟練的拎起秤砣,“小夥子,你是來賣什麼垃圾的?”
“我來找人。你聽沒聽說過一個叫陸鶴鳴的人,以前住在這個地方?”
“知道那小子。”老人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大黃牙。
“是不是長著大高個,整天穿著個破西服,還開著個二手桑塔納,除了油門,剩下哪都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