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撕下衣襟,並迅速誦唱引水咒。
此處靠山林水澤濃郁,沒過幾秒鐘,整塊布就被水給打溼。
我撕下一半遞給秦瀾,拽著她貓腰竄入火場。
圓筒形狀大樓,被修建得像古羅馬鬥獸場似的,裡頭連個窗戶也沒有。
方才不知從何處產生的爆炸,四周的東西都被炸得東倒西歪,濃煙滾滾下,我雙眼能夠破妄,能感應到除戴天晴之外,這裡還有一股微弱的生命氣息。
我循著氣息,在大廳裡翻開一個巨大的吊燈。
果不其然,渾身是血的陳安寧,正在底下躺著。
“師父,讓我來!”
秦瀾俏臉稍有凝重,柔荑貼在陳安寧幾乎被玻璃渣子刮花的俏臉上,綠瑩瑩的能量順著其指縫向外流出。
在能量的加持下,陳安寧身上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戴天晴踩著梯子,爬上五米高的中央控制檯,將電閘給重新開啟。
在電閘開啟的瞬間,火焰報警器忽然響起,遍佈房頂的花灑噴出涼水,牆壁上也開啟了排風機。
滾滾煙塵在幾分鐘之內,消失得無影無蹤。
戴天晴這才解開蒙著鼻子的布片,急匆匆上前問道:“安寧怎麼樣?”
問話聲剛落下,秦瀾便將手收回,與此同時陳安寧幽幽睜開雙眼。
在看到戴天晴時,她登時眼圈泛紅撲上去,“晴姐,我以為你不管我了!”
戴天晴輕拍了拍陳安寧的脊背,無奈道:“自從進入總部,他們不允許我輕易也外界聯絡。”
“再者說,一有事情就找我,你什麼時候才能獨當一面?”
擦拭乾淨淚痕後,陳安寧哽咽著道:“我聽西區監獄發生了暴動,第一時間趕過來檢視。”
“沒曾想到,我剛進門就被爆炸的氣浪衝飛,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在戴天晴與陳安寧交談時,我帶著秦瀾離開,順著樓梯上去,仔細觀察這座監獄的構造。
整座監獄總共十層,第一層有十個小房間,第二層有九個,且逐級遞減。
且每一個房間的門口,都懸掛著肅清者聯盟的成員,以及其生平功勳事蹟。
但凡是掛在相框上的,都是一些威名赫赫的人。
這些照片和事蹟,代表著什麼?
戴天晴也從後頭跟了上來,我指著監房門口的照片,詢問說道:“這上面的人,你認識麼?”
逛了好一會兒,看著上頭的人,戴天晴卻挨個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