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去,我正看見陸鶴鳴將刀橫在慕容蘭文的脖頸處,緊挨著頸動脈。
被逼到這個份上,慕容蘭文仍不鬆口,反而惡狠狠的道:“我可是和李天賜睡過的女人,我如果你敢動我,他饒不了你!”
陸鶴鳴嚇了一跳,趕忙將刀子挪開半寸,“兄弟,這娘們說的是真是假?”
我沒有回答,而是冷眼盯著慕容蘭文,“告訴我,慕容長青在哪,你又是怎麼來到西陵禁地的!”
“如果我不說呢?”
慕容蘭文對我毫無敬畏之心,被封住穴道渾身無力時,反而懶洋洋的斜斜靠世界神樹躺下。
“我姐姐不是和我長得一模一樣麼,再者說她那人跟個木頭似的,一點情緒也沒有。”
“相比較她,難道你就不覺得,我更有魅力麼?”
陸鶴鳴將朴刀收去,尷尬道:“你倆到底是咋回事?”
“沒見過小兩口打情罵俏麼,你這傻大個給我滾一邊玩去!”
“你!”
陸鶴鳴憤憤的瞪了慕容蘭文一眼,竟真將刀收回去,憋著滿肚子。
慕容蘭文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
她料定我絕對不會對她下殺手,自覺得吃定了我,這才表現出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我強忍慍怒道:“告訴我,慕容長青在哪。”
“不知道。”
照這麼問下去,慕容蘭文不可能說實話。
我稍作思忖,便向陸鶴鳴詢問:“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神社中,見過一個圓形的大糞池?”
稍有錯愕後,陸鶴鳴眼珠骨碌一轉,旋即回道:“大哥,你提那噁心的玩意幹啥?”
我指了指慕容蘭文,“你腳程快,幫我把她用麻袋裝起,扔進糞坑泡上一天之後,再來見我。”
陸鶴鳴嫻熟的從中山裝內袋掏出麻袋與繩索,將慕容蘭文裝好扔在輪椅上,興奮的道:“兄弟,我老早就想這麼幹,就等你這句話!”
袋子裡的慕容蘭文明顯有些慌了,“你不能這麼做!”
我不緊不慢的道:“為何?”
“我和慕容長青是一體雙魂,同處於一片空間內!你折磨我,就相當於折磨她!”
“區區糞水而已,慕容長青扛得住。”
陸鶴鳴也不含糊,拉著輪椅就往前走。
沉寂幾秒鐘後,慕容蘭文終於妥協,嘶聲喊道:“別!你想知道什麼,我全告訴你!”
陸鶴鳴偷偷衝我輸了個大拇指,旋即將慕容蘭文從袋子裡取出,惋惜的道:“可惜了,你咋不嘴再硬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