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音哽咽著說道:“他穿著一身黑,臉是蒙著的,看身材應該是曾參和曾默其中一個。”
一窩都不是什麼好鳥,是誰施暴,倒不是很重要。
好在,恬音沒有受到實質性傷害。
墨如初按捺著興奮道:“大哥,咱今兒弄死誰,你發話,我現在就去!”
“今天誰也不殺。”
“那……要把他們抓起來?這我在行,我馬上弄繩子。”
“不,誰也不抓。”
“誰也不抓,誰也不殺?大哥,你啥意思?”
“別問,明天你自會知道。”
……
恬音掙扎了兩下,她的力氣極弱,壓根沒辦法掙脫。
我向墨如初吩咐道:“把門關上,你守著點,我睡一會兒。”
“大哥你儘管休息,這裡一切有我!”
恬音被綁在床沿位置,我直接繞過她鑽到床上,蓋著熊皮被子,枕著一隻狐狸尾填充的枕頭,格外舒服的閉上眼睛。
“喂,我還被綁著呢!”
“我知道。”
恬音急得眼眶通紅,“你為什麼不把我放下來?”
“我是褻瀆西陵王的狂徒,壓根就不是西陵人。你的信徒各個心性良善,忠厚勤懇,你找她們救你去。”
“我……”
恬音囁嚅良久,眼角再度流出兩行清淚,語氣放軟了些道:“我知道錯了,請你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
我問:“你知不知道,歹徒把你綁起來之後,是想要幹什麼?”
恬音俏臉通紅,“想要我幫他生孩子。可我已經告訴過他,精靈族和人類通婚以後,不會誕下子嗣。”
“可是……他依然不肯放過我。”
我不由搖頭笑道:“結果並不重要,過程才是他們最為期待的。”
“什麼過程?”
看樣子,恬音對男女之事一點也不瞭解。
我坐起身,將她披散著的頭髮鋝到一側,從她耳根處輕輕吹了一口氣。
屋子裡燃燒的草藥,效果已經到達了頂峰。即使我已經將其熄滅,恬音也因為吸入太多,身體到達某種奇異狀態。
她未經人事,並不知道這種奇怪的感覺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