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陣勢,我們三人只好先妥協了。
“哼,我和塵風就是手上沒傢伙,要有早就出去了。”冬哥低聲嘟囔著。我用肩膀碰他一下說“小聲點,也不看現在啥情況。”我也不知道穿過了幾個院子,反正是走了好久,這裡應該是月家的內院了。
進去後,就看到九爺和那個外國人坐在椅子上,月小爺站在老人身旁,低著頭,我們三個被帶到他們前面。
只見一個人在九爺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然後走開了。九爺重新打量了我們一遍,開口說話:
“你們還真體面啊!你就是劉家的大少爺,劉冬吧。”只看冬哥,摸了下鼻子,整理了下被撕破的衣服,仰面看天沒說話。
老爺子看向塵風,接著說“你就是那個暗客塵風吧?我可知道你的本事不小。”塵風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土,整理了下頭髮,頭轉到一邊,也沒說話。
“你,”九爺皺了皺眉,“你就是那個被鬼跟上的小夥子吧,你還砸了我幾百萬的花盆。”說話間有股怒意。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用手擦掉流出的鼻血,頭上直冒冷汗,臉應該已經被我的鼻血抹花了。
“你看看你們,和一群叫花子一樣,成何體統!”
“嘿嘿。。。”
就看到月小爺用手捂著臉在後面偷笑。
“你笑什麼呢,瞧瞧你的樣子,像個梅超風一樣。我還沒說你呢,每天就知道惹事,怎麼和你沾邊的就都是事,上次不經過我同意就下墓,還好是這位約翰先生出手,你給我也站前面去!”九爺繼續吼道。
月小爺不情願的走到我們旁邊,低頭搓著手。噗呲一聲,這次換冬哥在那裡偷笑,結果被月小爺死瞪了一眼。
“好了,說吧,你們來我這裡究竟是為了什麼?”這時老爺子收起了責備的目光,眼睛變得銳利和兇狠。
我偷瞄了其它幾個人,看他們沒有說話的意思於是就開口:
“九爺,他們是陪我來看事的。真的,而且您也說我有問題的。突然看到月姐訂婚,只是看了下,不知為何這位外國兄弟要找我們麻煩。”我眼睛看向那個正在悠哉的喝茶的外國人。
九爺看向那個外國人:“約翰,你這是為何?”
只見那個叫約翰的盯著我“哦,小夥子。你為何不說下你是怎麼遇到鬼的?或許我可以幫你。”外國人不慌不忙的說道。
“那個,我”
“咳咳”還沒說完,月姐的咳嗽聲打斷了我。瞬間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只好閉嘴。
外國人走到我面前,用很奇怪的眼神盯著我,“如果我猜測沒錯,你應該就是那個容器吧。”
他怎麼會知道?我頓時心中一緊,退了一步。他始終盯著我,這種眼神我記得,就是那種看怪物的眼神,這讓我十分的不安,心裡開始發慌。
月小爺突然站到我面前,冷冷的看著約翰說道:“約翰,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到底知道多少?”
約翰聳了聳肩:“哦,美麗的月小姐,你們在長白山碰到的,就是我的手下,你覺得我會知道多少呢?”約翰笑著握起月姐的手,在手背上親了一下。
月姐迅速抽回手說:
“你果然不簡單。那件事情是你的人挑釁在先,我並不知情。你的意思是要我們賠償?那洞裡更本就沒有東西了,值錢的早被盜墓的席捲的乾乾淨淨。難道你救我以及和我訂婚也是為了這件事?”月姐依舊冷冷的說。
“接近月小姐就可以找到容器,確實是我的計劃,不過沒想到實現的這麼快,而且能得到月小姐這麼漂亮的新娘,這是多麼核算的買賣啊。”約翰上前一步靠近月姐。月姐則是一臉要殺人的表情。
突然冬哥上前擋住:“我說這位約翰同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是不是有點老孔雀開平,自作多情了啊,我們月小姐可還沒答應和你訂婚呢,沒看到她恨你恨得牙根直癢癢嗎?還有,別老說什麼容器不容器,這個詞我兄弟聽著不爽。這事已經了結了,你要賠償,我不信以我們劉家和月家的實力,賠償不了你們那點損失。”冬哥很不客氣說完。
而約翰依舊笑了笑說“看來你們對現在的情況還是不瞭解啊,事情根本沒有結束,他。”約翰指著我,臉色變的異常兇狠的說:
“他,依舊是容器,放任不管,他不是會死掉就是會瘋掉,你們自己選擇。”
說完,約翰走到門口,快要出門時,回身看著月姐,手放胸前,微笑著彎腰鞠了個躬
“親愛的,明天我等你訊息哦。”說完他便離開了。
其實後面他說什麼我也沒太在意,只有那句‘他還是容器’一直在我腦中迴盪,為什麼?不是結束了嗎?不是死掉就是瘋掉,怎麼會這樣?受了打擊的我踉蹌幾步,一下癱坐在椅子上。這時房間裡安靜的出奇,沒有人說話,為什麼?我真想聽到他們說話,哪怕吵架也好啊。冬哥好像也在驚訝中,九爺低頭不語。我突然看向塵風。
“塵風,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你不是也說過沒有結束。”
“我沒有想到會來的這麼快。有些事你還的面對。”塵風慢慢的說道,皺著眉頭看著我。
“什麼是我該面對的,我會怎麼樣,你能說的清楚些嗎?都告訴我吧。”我簡直要瘋了。抓著塵風的肩膀使勁的搖。
“是啊塵風,你說說看,這樣我們也好應對。”冬哥在旁邊也問道。